“付景宁?”
屋中的付景宁看向缓步走进屋的齐迦夜,拱手做了一个辑,不卑不亢的淡淡开口:“齐王。”
虽然齐迦夜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但在官阶上确实比自己大了几级。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和老师是什么关系?”他扬着眉,摇了摇手中的玉扇,在付景宁的身前来回打转,他探视的打量着他,漆黑的眼眸一片深邃。
“景宁是我的哥哥,”她急急的说着,打着马虎眼,希望能够糊弄过去,心里却像是在打着小鼓,现在的情况她真是百口难辨。
他的唇角冰冷,眼神更冷:“哥哥,那还真是奇怪了,所有人都知道付家从来只衷心与毛家,刚好老师也姓毛,这一点的确是比较可疑,老师可否解释一下,你和毛婷郡主又是什么关系么?”
他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的打量着,心下却是一片讥讽,昨晚她还告诉自己他还有她,尽管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真的,可他却仍然保留着一丝期待。
现在看来,所有的事情竟然没有果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她一定是别有所图的来接近他,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个谎言。
齐迦夜讽刺的勾起唇角,原本心里本怀的一点点期待,就这样毫不留情的粉碎成冰。
男子长发束起,黑色的耳钉散发着冷冷的光芒,他用玉扇挑起女子的下额,唇角嘲讽的轻勾,漆黑的眸中略过一丝寂寥,微风吹过,他此时的模样却微微让人心疼。
“对不起。”毛婷的指尖渐渐收紧,他的眼神像是一块块寒冰,让她的心也跟着泛起点点冰凉。
她恐惧着,害怕着,她有一种预感,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哥哥,也许会在下一秒,彻底的离开自己。
他的收回玉扇,却转而用手窟上她的下额,强迫的让她看着他,齐迦夜冰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冰刀,想要穿透她的心脏,直视到她的内心深处“为什么和本王说对不起?”
“啊。”下鄂传来一阵窟紧的疼痛,她吃疼的叫出了声。
“放开她。”付景宁拔出腰间的佩剑,架上男子的脖子,他的声音清冷无比,冷如秋月的眸子里为毛婷闪过一丝担忧与心疼,谁也不能在他的面前伤害她。
“景宁,你回去吧。”女子的目光仍旧停留在齐迦夜的身上,因为下额被窟紧,她只能用余光微微扫了付景宁一眼,缓缓开口。
“不行,你有危险。”俊秀的眉毛皱了皱,付景宁的眸子里有一道忧伤与坚定的光线一闪而过,就算是被齐王这般对待,她也毫不在乎吗?
他早就知道齐王在她的眼里是不同的,她到底是有多喜欢齐王呢?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五颜六味很不是滋味。
毛婷淡淡开口,不带一点心绪起伏:“这是命令。”
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他终是收回了佩剑,闭了闭眼,艰难的动了动嘴唇,苦涩的开口:“是。”
他是他的侍卫,对于她的命令,他永远无法去反抗。
付景宁最后再看了看毛婷,然后转身飞身踏上窗沿,使用轻功踏着窗外的梨花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