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怀中的美人,李观棋反而陷入了踌躇,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把含烟叫醒好,还是把她抱到床上去比较合适。
沉思了良久,李观棋还是选择将含烟抱到床上去,因为他不忍心将含烟从梦中叫醒。
李观棋缓缓沉下身去,将含烟整个抱了起来,感觉分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轻。
李观棋叹了口气,凝神看向怀中的人儿,那是一张宛若百合的脸,红润巧的樱唇微微开启着,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
就在李观棋为眼前的美景而发呆的时候,隐约地听见含烟似乎在叫着某人的名字,李观棋仔细听了听,她叫的名字是“李郎”。
李观棋的心里充满了欣喜,看起来自己并非是一厢情愿,含烟是确确实实地喜欢自己的……
含烟的双手无声息地爬上了李观棋的肩头,环上他的脖颈,将他向自己拉近,引导他与自己纠缠……然后便是沦陷……
云收雨歇之后,李观棋伸手轻轻地将含烟额前湿透的发丝理顺,道:“含烟,此生得你相伴,我已别无所求。只希望在今后的日子中,能够带你游遍天下名山秀水,了此一生。”
含烟脸色绯红,深情地看着李观棋,缓缓道:“含烟乃蒲柳践躯,做梦也没有想过会有今日。从今以后,公子去哪里,含烟便跟着去哪儿,与你同甘共苦,只要公子他日不抛弃含烟便好!”
“尽傻话。”李观棋笑着刮了一下含烟的鼻子,眼中蕴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道,“要不我给你发个毒誓?”
“才不要呢!”含烟娇羞地伸出柔荑按在了李观棋的嘴唇上:“公子待我好便是了,又何必发誓?我只愿年年岁岁共此花月春风,便心满意足了。”
李观棋正要回答,房门已被撞开,秦敏中、赵普、贺子铭一行人涌了进来,齐声道:“皇上,您可不能耽误在这温柔乡里啊,大乾朝的老百姓还都指望着您呢。皇上,皇上,快醒醒吧!”
李观棋倏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媚香楼,而是在自己的寝宫里,含烟不在,秦敏中等人也不在,跪在自己跟前的只有肖英一个人,“朕刚刚做恶梦了。”
“皇上是操劳过度了。”
“这么早叫起,是又该上早朝了吧?”李观棋揉了揉太阳穴问道。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现在已渐渐适应了皇帝的身份,话做事也越来越符合这个时代的气息。
“是的。今儿是十五,早朝的日子。可皇上龙体欠安,奴婢是否告诉前面,今儿的早朝取消?”肖英斟酌着词句道。
“一个月统共也就上那么两回朝,再取消一次,像什么话?朕起来,正常上朝。”李观棋用力地摇着头,好像要把刚刚的梦全部忘掉。
“来人,伺候皇上更衣。”肖英回头吩咐道。
“慢着。”李观棋急叫道。因为他这才发现自己裆间已是湿了一大片,感情是梦遗了。此情此景他怎么好意思让宫女上前来服侍自己更衣?只好找借口道:“朕刚刚梦中出了汗,内衣都湿透了,让他们重新拿一套来,朕就在这被窝里换了,也免得着凉。”
“是!”肖英赶忙答应着,又回头吩咐道,“快去给皇上重新拿套内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