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若愚虽然有些木讷,但并不糊涂,听见金宝宝竟然用“他”字来指代皇上,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可是大不敬啊。但是他也知道金宝宝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自己也得罪不起,便略一抱拳道:“金公公,您忙着,老朽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要回去找周公了。”
“哎,你还不没回答咱家的话呢?”金宝宝继续不依不挠。
胡若愚实在拗不过他,便没好气地道:“老朽也只是从医理上得出的推论而已,皇上的病因是正气虚亏,这正气虚亏的由来无非是劳倦饥饿,起居失常,寒温不适,房事不节。皇上身为天子,又怎么会劳倦饥饿,起居失常,寒温不适呢?”
金宝宝听胡若愚如此,也是连连头,甚是赞同。
“老胡你可知道这个让皇帝生病的人是谁?”金宝宝继续刨根问底。
“这话老朽可不敢,不过你可以去问问皇上身边的那位月儿姑娘。”胡若愚八卦的习性还是不改,他这么一,除了傻子,任谁也听的明白是怎么回事。
金宝宝不是傻子,所以他当然明白胡若愚的意思,当下满意地拍了拍胡若愚的肩膀,转身朝慈宁宫而去。
胡若愚的运气实在不好,从皇城里出来,走到兵部门口的时候,又正好碰见了祖天一打里面出来。祖天一妻妾成群,也没少麻烦过胡若愚,所以见面肯定还是要打上一个招呼的,见胡若愚只顾低着头走路,便笑着道:“老胡,你这么着急上火地往家赶,是不是想你家老太婆了?”
胡若愚摆了摆手道:“祖大人就不要再取笑老朽了,老朽的家室都在故乡,现在老朽在京师是孤身一人,哪儿有什么老太婆在家等着?这是刚刚才被金宝宝欺负了一通,所以急于回家休息呢。”
“那个阉货又怎么你了,给我听听。”
胡若愚没有法子,只好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了一遍。
者无心,听者有意。同样的一件事,金宝宝关心的是李观棋跟月儿有奸情,而祖天一关心的则是李观棋生病了。待胡若愚讲完,祖天一心里已是有了想法,便笑着道:“老胡啊,本公子最近又看上了一位,还得麻烦麻烦你。”
“不是上次才帮你配了一瓶‘合欢散’吗?这么快便用完了?”胡若愚以为祖天一又要让帮着配春药。
“这回不配那个了。要硬货。”祖天一作出恶狠狠地表情,道:“那娘们的丈夫太过碍事,我是请你帮忙配让他永远碍不了事的东西。”
“这还用的着找我啊?药店多的是,砒霜。”
“砒霜倒是快,但是难脱干系啊。”祖天一阴笑着道:“有没有那种下了之后要好久才发作的药?”
“方子我倒是有。”胡若愚皱皱眉头道,“不过做这事有儿损阴德啊。”
祖天一故意哂道:“损阴德的也是我,你担心个屁啊?这个事就这么定了,配好了老地方给我。”ps:求推荐啊,现在推荐有儿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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