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北用力地抱紧了江暖心，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当初廖云清没有信守承诺，他一定会做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来，只是好在一切都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你对纪念，有没有愧疚？”

江暖心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会让秦慕北不开心，怕触了他的逆鳞，就像是那一天，秦慕北会因为那身打扮，险些没让她崩溃。

秦慕北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无所谓愧疚不愧疚，她是个可怜的人，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唯一的不甘大概就是他们的家属不肯接受我给的钱，他们嫌脏。”

那是用女儿的性命和声誉换回来的，大概是谁也都不会要吧。

江暖心靠着他，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感觉到秦慕北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她却轻声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纪念的父亲打定主意一定会告上法庭，而且绝对不会同意和解。

听到现在秦慕北的话，她恍惚间觉得，或许这样才是对的。

当初的事情没有人会想要发生，可是事情发生后，用真正的方式致歉或许才是最重要的。

三年前，他用自己的一张嘴轻松的帮人逃脱了牢狱之灾，三年之后，秦慕北却选择用同样的方式，将他送进监狱。

这一次，秦慕北成了被告，可是同时也是原告的辩护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