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大通。楚老爷子便把一大家子领进屋。楚老爷子和钱氏上坐。楚弘忠率先跪地对着楚老爷子和钱氏磕头。这再往后几房人一个个的磕,画儿呼了一口气,终于见识到真正的拜年了。这古时候的礼真心大,现代人拜年最多也就作个拱手礼,哪有真跪拜的。
楚老爷子和钱氏受完了儿孙礼,便起身离开。楚弘忠和姚氏便坐下,接受自己三个孩子的拜礼。礼毕。换楚弘厚和刘氏上坐,二房四个孩子跪拜。三房无长,便也就略过了。楚弘实和陈氏上坐,受诗儿跪拜,这诗儿起身,忽然恒儿跪下:“四叔,四婶受恒儿拜。”说完便叩头。
楚弘实和陈氏忙起身把恒儿牵起来:“恒儿,四叔四婶,怎么能受拜呢?”
恒儿仰着头,一脸天真:“四叔四婶是长辈,恒儿是晚辈。四婶疼我如子,我视四婶如母,四叔四婶为何受不得恒儿一拜?”
画儿心里一怔,这话她从来都没有教过恒儿,恒儿怎么突然说这些?恒儿这一举动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画儿身上。
既然恒儿都这么做了,她还在犹豫的事情似乎都不给时间她细细思索再去做决定了。便走到楚弘实和陈氏面前:“既然恒儿视四婶如母,四叔四婶若是不嫌弃,我就做主把恒儿过继给你四房吧!”
陈氏顿时愣怔住了,瞬间又回过神来,有些语无伦次:“不敢嫌弃,哦,不,不,三哥也就恒儿一个儿子,把恒儿过继到四房了,三哥那房就没人了。”
“恒儿那就肩挑两房,若是将来四叔四婶再添了个儿子,那恒儿的孩子就记在三房。实在不行,我就顶了门户。”画儿一脸坚定。她知道她做这个决定肯定是要受非议的,只是这些对于恒儿的成长来说,算得了什么?她不愿恒儿成长当中有亲情缺失的遗憾,他需要一个健全家庭。
楚老爷子不禁皱了皱眉:“画儿,这事儿可不是随便说说。这恒儿一但过继给四房,他就是你四叔四婶的孩子了。”
“爷,我知道。但是我和恒儿还是至亲,他成了谁家的孩子,我都是他亲姐,这种血亲不是族谱可以改变的。”画儿正了正神,“爷,我知道你们还会想一个问题,酒楼归谁?”
姚氏终于听到她最关心的问题了:“是啊!那酒楼是记在恒儿名下的,那恒儿过继给了老四,那酒楼不就成了老四家的了?”
“酒楼是恒儿的,便永远是恒儿的,那是他的个人财产,属于他个人。而酒楼会由我继续打理。”画儿给了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
姚氏忙又问了一句:“那,那,那收入呢?是归恒儿还是归你?”
画儿一笑,一脸坚定:“我经营,当然归我。”
“你这不是变相夺恒儿财产吗?”钱氏也觉得这样不对,酒楼是恒儿的,收入当然也是恒儿的。一但收入归恒儿,他们就又可以像老三管酒楼一样,所有收入归于楚家。
画儿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这也是她当初犹豫要不要把恒儿过继给四房最大的担忧。楚家人的贪婪无情她早就尝过了,怎么会再给机会楚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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