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吓得脸都白了,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不敢出来,生怕下一个杯子就是冲着自己的脸上砸来,到时候破了相,杏花楼的姐儿怕是就认不出自己了。
周天海若是知道两个儿子的想法,不定得气得当场吐血,见两人脸色吓得发白,微微舒了口气,叹道:“如今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开源酒楼绝处逢生,是那大将军曹操使了力。”完自顾叹道:“看来他对我们拒绝捐资一事耿耿于怀,如今就是借这次的事情在警告咱们四大家族啊!”
长子周瑾中身材高大,倒不像周天海那样瘦,他是听明白了周天海的意思,这就是要自己出出主意,忙讨好道:“爹,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咱们不如故伎重演,再叫人潜进开源酒楼,咱们这回在他们菜里下砒霜,叫他吃死个人出来,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去他们店!”
周天海一听,差没差过气去,这就是他的儿子,毫无大脑的儿子,刚刚平息下去的火苗腾的一下子又串了上来,吼道:“你是猪啊,如今朝中每日有多少大臣在他那里吃饭,若吃死个大臣,你以为查封了他的铺子就算了?如今曹操助他,定然是收了他的好处,岂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候,你爹我,你,还有咱们一家,哪个脱得了关系?”
周瑾中被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顿时像瘪了气的茄子,紫胀着脸,闭口不言。
次子周瑾平,长得倒颇像周天海,身材瘦,虽然整天吃喝嫖赌,但却比周瑾中要精明一些,而且深谙周天海的脾性,他早已猜到周天海的用意,却不出来,以他大哥那蠢猪般的脑袋,自然讨不到好去,此刻见目地已达,坏坏一笑,轻声道:“孩儿的意思是找人做掉柳源?只要柳源一死,就算官府查办下来,只要打通个中关节,也能平息此事,况且曹操是个聪明人,柳源一死,谁还能给他再送好处?人死钱无,曹操定会珍惜眼前人!”
此言深合周天海的胃口,不禁赞许地头,笑道:“我儿此言在理,为父也有此打算,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买凶杀人的勾当不好做啊,自从迁都以来,黑二那伙人便失了踪影,如今要找个可靠的人怕是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