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摇手,段学文说:“拨付的每一分钱都会用到地方,不会浪费一分钱,跟本不会有人敢对公款伸手,教育、医疗、农业、工业将是大发展的一年,今年团长的这些投资,明年能收回來的肯定比这多,农业工业发展了,咱们征收的税款肯定就多了,”
“税源广了税收肯定就多了,但是我不会那么着急的,老段就放心搞吧,农业、工业沒个三两年的发展是不会发展起來的,铁路的修筑也要提上日程,明年可以开始前期策划了,”刘天凌说。
部队上投资基本都是刘天凌说了算的,贾才等一干参谋和各部门预算员,在不发生大规模战斗和大规模扩军的情况下预算了五百万大洋,当然如果再扩军五万,总数到达十万的话,这个数字根本不够,还要多很多,平日里的拨款还是很多,这次拨款只是为了弥补下半年财政紧张的拨款。
段学文问:“团长,这笔款项巨大,不知道分几批到位呢,”
“哈哈,这次不分批,过了春节农历初五六的立刻拨付,各位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吧,1927年是咱们大发展的一年,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來了,”
贾才等人也非常的高兴,部队多了这批资金注入会异常的活跃起來,别看总数不多,可是这些钱买的只是一些辅助设备等,至于兵器装备车辆火炮弹药等等都是由刘天凌一手提供,无需任何购买,这就节省了部队最大一笔的开支。
一大早的,天气寒冷,空中还有着不薄不厚的雾气,刘天凌带领着士兵跑了五公里越野之后就回來了,刚刚办公室那里來电话,说乌海、桑格等人到了,这批牛羊等等正是刘天凌需要的,所以也非常重视。
來到办公室的时候,刘天凌大吃一惊,只见原本英勇帅气的乌海浑身的衣服破旧不堪,胳膊上还留有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刘天凌问。
正在來回走动的乌海看到刘天凌眼圈立刻就红了,声音哽咽着:“团长,还请您为我和我的兄弟们报仇啊,”
“怎么回事,乌海兄弟,有什么事情坐下來慢慢说,先喝杯水,有什么问題我给你担着,”刘天凌说。
“好,那我就替我那些死去的兄弟谢谢您了,”说着乌海推金山倒玉柱,扑通跪在了刘天凌的面前,结结实实的磕了两个响头。
刘天凌也傻眼了,看來是真的出大事了,还死人了,如果是马匹牛羊被劫了,以乌海的性格只会感觉对刘天凌有些愧疚,倾家荡产,无所谓,蒙古人天生豪放。
“这个,你快点起來,有什么事情坐着说,不管如何我刚才答应你了,会给你主持公道的,”刘天凌说。
乌海流着眼泪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给刘天凌说了一遍,原來事情是这样的。
乌海、桑格等一批马贩子,跟刘天凌做生意,虽然利润压的低但是数量也大,所以赚了不少的钱,队伍回到了草原上之后呢,乌海和桑格就商量着扩大规模,原本五十多名兄弟扩大到了七十多人的规模,人手一条快枪,还有部分的盒子炮、王八盒子等等武器,也算是一只不小的武装力量了。
十月中旬的天气草原上已经开始寒冷了,马匹牛羊吃足了带草籽的牧草长的很肥很壮了,正是秋高马肥的季节,乌海的商队凭借着在草原上的影响力收购了一千匹优秀的蒙古马,又按照刘天凌的要求收购了一两岁的牛两千多头,这一切弄完就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草原上飘起了雪花,乌海率领商队边放牧边南下,打算绕开热河,进入山西境内,然后通过河南进入山东,这条路本來是万无一失的,山西的阎锡山刘天凌已经打过招呼了,对于乌海的商队除了正常收缴一些税费其他的概不会刁难,至于河南的冯玉祥就更不会刁难了,目前还是友军关系。
最意想不到的是,商队居然在草原上出事了,这天早晨,商队众人刚刚用牛粪烧开了锅里的酥油茶,这时候四面八方的马蹄声就响起了,四周隆隆的马蹄声响起,紧跟着是马匪的怪叫声。
正在吃饭的兄弟们大吼一声:“抄家伙,”
乌海翻身上马,手中盒子炮一扬,左右开弓砰砰的撂倒了两个马匪,马匪们也开火了,子弹乱飞,不时的有人从马背上掉下去,一个接着一个死于马下,只是这群马匪太多了,少说也有二三百人,而且不按照马匪的规矩出牌,一般马匪抢劫总要先说,我是马匪,你留下多少东西我就让你平安的从我地头上过去,但是这群马匪不是,完全的就是吃生米的,问都不问,子弹乱打,砰砰,砰砰的。
桑格纵马來到乌海身边,大声呼喊:“敌人太多,丢弃牲口,撤退,你们先走,我來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