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求票票)“停下。”打头的团长一挥手,止住了队伍的前进,后面人问“团长,怎么不走了?”
这团长提鼻子闻闻:“不对,有情况,太静悄悄的了,你看那桥那里什么时候守桥的兄弟这么勤快了,弄了这么多的沙袋墙铁丝网。”
守桥的不是别人,正是杨栋带领的那个营,他们营骑术还没练习好,只能当步兵用。
“喊话。”杨栋一挥手,立刻俘虏的士兵开始喊话。
“对面的兄弟听着,我们城门连的,现在兖州城已经归了鲁南民团了,张师座已经顽抗到底已经被击毙了。听我话立刻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走过来,保证吃香的喝辣的,顽抗只有死路一条。”铁皮喇叭声音很响,援兵听的清清楚楚的。
带头的团长骑在高头大马上很是神奇,一晃手中的步枪,骂道:“这帮孙子把师座卖了,给师座报仇,冲上去宰了他们。”
“给师座报仇,冲上去宰了他们。”
杨栋很可怜的看着这帮烂兵,这些兵什么德行他太清楚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打一两次靶子,一次五发子弹,可以想象这样的军队是什么样的战斗力了,还冲锋呢,老子一轮枪就打退你们。
杨栋命令一下,沙袋墙后面枪口纷纷露了出来,三百多条步枪,两挺重机枪,十挺轻机枪,原本没有这么多机枪,从张大牙师部武器库里弄了一些。
“步枪开火,尽量别打战马。”杨栋命令一下,旁边手持步枪的士兵开火了,毛瑟枪线膛好,打的准,虽然这些兵都是保安团老兵训练过来的,但是新兵训练期间每天每人三十发子弹的打靶,一个半月下来就是一千多发子弹。
二百米距离百发百中吹牛了,但是最少五成命中还是有的,子弹噗噗,噗噗,骑在马上大呼小叫要冲过来报仇的人瞬间倒下了一百多人,中弹的战马乱跑乱叫,搅乱了队伍。
“冲啊,他们人少,冲上去打死他们。”骑兵团长高叫着,加速就要冲,但是第二轮子弹打过来的时候身边又少了一百多人。
后面骑兵调头就跑,边跑还边喊:“他们都是神枪手,兄弟们,顶不住了,快撤。”
团长也是愣了,没想到对面人的枪法怎么会这么好,调头就跑了。其实这情况很普遍,经久不练的士兵,就是三十万五十万的对上精锐的士兵一两万都打不过。
这些队伍全乱套了,原本是步兵在后面,骑兵在前面。一败退,步兵就成了骑兵的挡路石了,骑兵践踏步兵死伤惨重。
杨栋大喜,狗日的,这仗打起来给切白菜一样,重机枪还没用呢。
“快,发信号,让赵营长他们冲击。”
“是。”
三发信号弹打伤天空,在前面树林埋伏的骑兵冲了出来,晃动着手中雪亮的马刀,怪叫着。赵连义一马当先,手中一把盒子炮砰砰,砰,连开三枪,三个敌人倒下。
杨栋大叫:“吹号,上刺刀,晚了咱们连点渣都捞不到了。”
冲锋号猛烈的吹响,杨栋站在沙袋墙上,大喊:“杀啊。”
身后是三百多士兵,一个个长长的步枪上面上了刺刀,边冲边开火,两个营八百人,前后夹击,硬是把两千人的援兵吃的死死的,更好笑的在后面呢,冲上来根本没打呢,这些家伙拿着刺刀也不敢和鲁南民团的人拼命,只听一个军官大喊:“弟兄们,反正张大牙也死了,大家别给他卖命了,归顺鲁南民团算了。”
此话一说,投降一片,步兵直接投降,比较方便,把枪一丢就行了,骑兵比较麻烦,下了马还要把马拉住。
很快偌大的战场已经没有抵抗的士兵了,赵连义和杨栋会师,赵连义苦笑:“我们营的士兵抽出来的马刀还没见血呢。”
杨栋点点头:“他们伤亡不过十分之一就崩溃了,真是烂啊。看来咱们接收了他们要下狠力气练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