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璋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过了一会儿袁世凯放声大笑转过了身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大喊：“你个懦夫！叛徒去死吧！”

士兵们大多数注意力还是放在这一边的见袁世凯掏枪站在冯国璋这一边的士兵感到天都黑了，冯国璋意思那他们的存在便失去了意义，他们不是李学宇造反了中央也是想杀他也杀不掉，而这架势中华帝国怕都要被他斩了，可他们不用，大头兵一个，要红没红，要蓝没蓝的，袁世凯瞪他们一眼就全屏秒杀了。

可惜就算他们想救冯国璋也是来不及的，但冯国璋是傻子吗？不是！他是一个赌徒，他在赌这间屋子里面有血灵的人，在赌血灵的人能救他，冯国璋敢赌可不是因为自信，精明如他这般很同意怀疑王明辉的身份，看起来很正常在广西任职时不时还阴过自由军取得过不俗的战绩，但每次有他参加的重大战役无一例外都是自由军全胜，而且军事主官都会战死，只留下他一个人军衔最高。

更为重要的一点，每次他进攻对自由军造成的伤亡都很低，低到可以忽略的那一种，并且自从他来到皇城黄进便掌握了袁世凯的一举一动当然并不是说段祺瑞就没有可能了，只是段祺瑞的可能性是无限接近于零但不等于零的。

虽然冯国璋很有勇气赌这一把可袁世凯掏枪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镜，一声巨大的枪声响起，随后一个人便睁着难以置信的眼睛倒了下去了，外面的一队士兵便知道了大局已定！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中的武器。

屋内剩下的三人慢慢反应过来，冯国璋第一个回过神来，他赌对了！王明辉确确实实的血灵的人，而且级别还很高，是血灵的A级特工，血灵特工分为E,D,C,B,A五个级别，潜伏在帝国以及敌对势力里面，由各个地区的负责人管理，但A级特工有权利暂代地区负责人的职务，当然那得是特殊情况，各级特工各司其职，单线联络层层管理，除了E,D两级特工成群行动，ABC三级特工都是独行侠，没有任何一份档案中有他们的名字，他们仅仅存在于高层的一集中。

而王明辉则是A级特工，戴笠则是A级特工兼地区负责人，没办法人太少了，目前也只能这样做了。

段祺瑞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王明辉抬起了颤抖的手指着他说道：“你......你......！原来是你！”

其实袁世凯的情报部门也知道了北京城中有自由军间谍，只是血灵保密过于严格他们几乎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讯息，知道北京城中有就已经是极其不易了。

王明辉冷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手枪瞄准着段祺瑞说道：“没错，大人，是我，很难想象吗？不难！大人再见了！祝你生活愉快，当然是在那边！”

段祺瑞还来不及抬手阻挡便被子弹击穿了身体！两位北洋的最后人物便先后倒下了，同时也宣告着北洋的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