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说罢。不再理会这十几个人。口中道:“干活了。外面已经戒严。赶紧挖土、截流。叫马腾这老小子。沒水吃。”
士卒纷纷忙活了起來。
谷水与石羊河交汇之处被当地人称之岔口。此处河面狭窄。水流湍急。或许是天气炎热。武威用水激增。且蒸发甚多。加之本就是小河。水位并不深。远远低于天然河堤的位置。人多好办事儿。只一个上午。张飞部就将这岔口填的结结实实。满满当当。
张飞看着汗流浃背。近日來在水中浸泡。又被太阳毒晒的各个黝黑的士卒。非常满意。高声道:“弟兄们。现在谁热的可以下水凉快。凉快。只是有一条啊。不能所有人都蹦下去。得轮着來。”
……
关羽和庞德、马超对峙。张飞忙活的热火朝天。廖化、周仓、杜远三个人也沒有闲着。自天一亮。就辞别了刘备、贾诩。率领着追随他么多年的老弟兄。分批次潜进武威。这武威可谓是凉州大城。虽不能与徐州下坯。冀州邺城相提并论。但装进去这么三千号人。却如滴水进**。
武威。马府。马腾一夜都沒有睡好。就觉得右眼不停的跳啊跳。在床上翻來覆去还影响夫人休息。索性就进得中军之中。转來转去。
刚到寅时。就听有参军急匆匆记得屋中道:“报~~将军。刘备挥军北上。已经拿下苍松县。同时以关羽为主将。率兵一万攻打胥次。”
“有这等事。。刘备不知好歹。那就怨不得本将军了。庞德将军可有斥候來报。”
“沒有。”
“嗯。你下去吧。若有庞德将军斥候到。令其火速前來见我。”
待那参军退下之后。马腾陷入了沉思:这刘玄德不打武威。反而去打胥次。一共不过两万人马。竟然胆敢兵分两路。其中必有奸计。若我此时出兵夹击关羽。则刘备必出兵武威。若我出兵苍松。关羽亦可夹击于我。为今之计当静观其变。有令明坐镇。料无妨。
……
长安太师府。董卓现在不能理事。终日长吁短叹。自己废了多大的努力。用了多少心血才将这小皇上握到自己手掌心里。结果玉玺丢了。那这皇帝还有何用。
任凭李儒巧舌如簧。董卓依旧整日面色铁青。
李儒两鬓业已斑白。这日正在理事。就看见牛辅大汗淋漓的走了进來。
“大方。怎么如此狼狈。快坐下來。先喝点水吧。”
“玉玺有下落了。文正。我直到玉玺的下落了。”
“玉玺何在。”李儒闻言。面现激动之色。迫不及待道。
“玉玺现在在袁绍手里。”牛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喘着粗气道。
“袁绍。当真。玉玺为何会到徐州去。难道是那个小子。。”李儒面色肃穆。看着牛辅道。
“不错。正是袁尚那小崽子。真是命大。岳父当初就该一刀杀了他。”
待牛辅将洛阳天出华彩之事。和打探的经过详详细细告诉了李儒后。李儒长叹一声道:“至少现在知道玉玺在何处。大方你先去歇息吧。这件事我这就去告诉岳父。但是若想拿回玉玺。恐怕还得从长计议啊。”
送走牛辅之后。李儒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去见董卓。
董卓此时正由下人服侍着吃药。看见李儒进來。便开口道:“文正啊。可是玉玺有下落了。”
被董卓这么一问。李儒一愣。后淡然道:“岳父玉玺是有下落了。落在了袁绍手上。”
“噢。那文正可有办法。将玉玺拿回來。”
“儒正是为此事才來叨扰岳父。”
“坐下说话吧。”
李儒规规矩矩坐了下來后。皱眉道:“近些时日。曹操有崛起之势。豫、衮、青三州刺史皆请其入主。儒以为可否令曹操替我们去玉玺……”
说到这里。李儒一顿。董卓目光不错的看着李儒道:“说下去。”
“是。那曹操一向以忠君爱国自居。此番皇帝遗失玉玺。可谓天下皆知。我等何不颁布一道诏书。上言:但凡取回玉玺者。重赏之。”
“文正。你说我们直到玉玺在袁绍手里。别人会不知道嘛。”
李儒不明白董卓的意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那曹操可是好想与的。若非孤身体不爽。早就起兵讨之了。留的他在鼻子下面。无异于养虎为患。袁绍得到了玉玺。恐怕也早已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了。为何至今无人向其发难啊。”
“大概是因为沒有人挑头吧。现今天子丢了玉玺。都不曾追究。别人当然只能沉默。”
“错。你说玉玺在袁绍手中。证据何在。而且现在这个朝廷啊。恐怕沒有人愿意背这么大一个包袱喽。我就奇怪了。那赵风也真沉得住气。曹操在他眼皮子底下混的风生水起。他就能无动于衷。。”
李儒看着闭目沉思的董卓。心中泛起一阵酸楚道:“儒愿协同奉先将军共同讨伐那曹操。”
“不必了。我倒要看看是老夫沉得住气。还是赵风沉得住气。至于玉玺之事。就顺其自然吧。”
“只是那曹操若站稳了脚跟不会第一个向冀州发难。定然是向我凉州发难。岳父三思啊。”
董卓摇了摇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乏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