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将军,此人有王佐之才,不日你就知道了。”郭嘉乐呵呵大声道。郭嘉心知,现在这营中之人皆目高与顶之辈,赵云张任虽谦逊,可骨子里也是傲气逼人,自己这也算是给徐庶帮一个小忙吧.众将听闻郭嘉之言,再无人敢小觑这素未谋面的徐庶。
行至辕门,赵风疾行几步道:“元直,一别数年,别来无恙?”
徐庶远远就看见赵风一行人亲自相迎,心中甚是感动,看见赵风,就要下拜。被赵风一把拉住道:“你我兄弟,何必见此虚礼?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赵风听闻两人来访,心中就颇是激动,心中思忖,那诸葛亮不就是徐庶推荐的?莫非这来人是诸葛孔明?可来到近前,不由微微有些失望,这来人与那孔明的形象相差甚远。
“回主公,此人乃庶生平好友,石韬还不过来见过主公?”
“在下石韬,见过赵将军。”
赵风连连点头道:“不知石先生擅长何事?告知在下,在下也好因才而用。”
“兵法韬略,治理内政皆可,但其更善辞令。”徐庶微微一笑道。
“噢?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赵风连连点头将目光投向郭嘉,郭嘉明白赵风是有心将这石韬派往洛阳,便微微摇头。
赵风见郭嘉此举,只得作罢。一行人重回中军大帐。赵风侃侃将洛阳之事告知众将特地将阿秀之事搁置了下来。而后又道:“众位,这京师之斥候,乃我等之耳目,若人无耳目,如何行事?不知何人可堪此重任?”
“主公,此事非石韬石广元莫属。”徐庶起身道。
“噢?”赵风静候徐庶下文。
“广元乃颖川人士,对洛阳知之甚多,此乃其一。其二,其善于随机应变,那洛阳鱼龙混杂之地,正适其才。”
而后徐庶将炯炯目光投至赵风面颊之上。赵风此时自然不好和郭嘉有所目光交流,心道:想徐庶推举之人,量错不了,且人家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若自己再拒绝,恐伤人心。便哈哈一笑,走至石韬近前道:“先生,洛阳之事,就拜托你了,三日后,风自当为先生选军中精勇五百为先生送行,何仪,何曼何在?”
“末将在。”二人躬身道。
“你等二人,三日后随石先生一同起身,为先生左膀右臂,凡是为先生之命是从,且定要照顾好先生周全,不得有误!”
“喏!”二将领命。
石韬见赵风行事雷厉风行,且将如此重要之事托付于自己,单膝跪地道:“主公知遇之恩,韬必以命报之。”
“非也,非也,实乃元直之功。”
而后就是一些闲言碎语。
次日太史慈于来莺儿完婚,又过两日,赵风送走石韬一行人。
而后旬月间双方书信频传。赵风命何仪何曼为石韬左右,自有两种用意,一来若这石韬确实如徐庶之言,且忠心于己,那么自己自然厚待于他,二来,此人若三心二意,并非真心投奔于己,则何家兄弟可杀之。郭嘉对赵风的安排非常满意。
中平六年三月,赵风得到石韬八百里加急的书信,展开来观瞧:主公安好?韬今日于酒楼得之,当今圣上恐命不久已。次日,赵风收到了两封书信,一封为大将军何进亲笔,令一封是石韬的第二封来信。
大将军何进信上言:十常侍作乱多年,把持朝政,混淆黑白,指鹿为马,诬陷忠良,进有心除之,特邀将军前往京师,祝我一臂之力。
石韬信上言:近日大将军府异常繁忙,且宫中太医频繁出入,韬恐当今圣上已崩,只是有人刻意隐瞒。望主公早做打算。
赵风将两封信交于郭嘉手上,郭嘉哈哈笑道:“兄长,嘉自今日戒酒十日。明日,我等当以大将军之命兵发洛阳。”
而赵风则思忖,这何进难道就给我赵风一人发来此信?未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