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锣密鼓,八百由赵风亲手带出来的白马义从,一千由太史慈培训出来的长枪兵,一千经过张任魔鬼锻炼的弓弩手,加武器良莠不齐的五百乡勇,这就是赵风手中的底牌,这八百批白马是从徐州世家糜竺手中用十套赵县出产的家具换来的。自然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可最终还是虚荣战胜了糜竺的理性。赵风本还想再买马匹,可无奈身居一个小县城,还是在冀州如今宛如明珠般的赵县,做事不可太招摇,而除了赵县,赵风再也没有安身立命之所。当真是举步维艰。
惶惶间秋去冬来,蔡邕姗姗的从颍川回到了常山赵县还带回来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孩子,他这个便宜县长倒是真的清闲,在这赵县方圆十里之内虽有恶人不胜枚举,可自赵风归来之后,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对待那些为非作歹之人手段之狠,为当时之人所罕见,为何如此?杀鸡儆猴罢了。现在的赵风根本顾不上维持治安,整日顶着星星上路,披着月亮回家,连和蔡琰温存一下的时间都得到梦中,无奈只得快刀斩乱麻。
赵云在常山附近的巡查耐烦而又不怕琐碎,在没有保密意识的黄巾军之中得到的消息,虽然不甚内幕,但是已经足够详实了。随即返乡。
而赵家的家具制所也在慢慢的由作坊发展到一定规模,这回家才短短的旬月时间,赵风,赵云,太史慈,张任就瘦了一打圈。除了白马义从多为儿时伙伴训练之中无甚怨言之外,长枪兵与弓弩手之中在开始之时时常会有人不服管束,认为训练过于苛责。太史慈和张任就会毫不手软,有倒是在这个岁月,拳头大的是老子,如此这般虽然可以以儆效尤,但一旦厌烦情绪蔓延开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终于忙碌暂时告一段落了,一家人可以坐在一起。蔡邕坐在赵风摆放在家中的太师椅上,心情依旧很差,总是眉头紧皱,唉声叹气,而赵成,郑清儿也完全是和蔡邕一个鼻子孔出气,一家人坐在一起,气氛显得有几分诡异。
“父亲,蔡伯,你们这是怎的?唉声叹气的,可是有什么烦恼之事?云虽不才却愿效犬马之力。”
“蔡伯,从颍川归来也不给风儿带些书回来,真是的,怎如此小家子气?!”赵风嘻哈道。
蔡邕瞪了赵风一眼,又看了一眼赵成道:“老弟,当真是没有办法?”
赵成不答。
蔡邕又是狠狠叹了口气。
太史慈见这情景,不免焦急,开口道:“两位伯父,你们这般打哑谜,到底所谓何事?真急煞人也!”
“大善!”张任接口道。
“你们四个家伙急也没有用处啊,事情啊是这样的,你蔡伯出去游学归来之时,遇见了他的得意门生正身染重疾,这不是把他给带回来了,原本指望着,我们能够治的好他,可他这病端的是古怪?你们急煞,我们愁煞啊!!”郑清儿见两个男人不语便无奈道。
赵风当听到,蔡邕的得意门生不由得把耳朵立了起来,急忙问道:“蔡伯,不知这位兄弟尊姓大名?令蔡伯如此看重,莫非欲与风儿争夺琰儿呼?”言中阴阳怪掉还故意带了些酸酸醋意。
蔡琰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众人见状,不禁莞尔,气氛略有缓和。
蔡邕苦笑道:“此人乃是我的关门弟子,郭嘉是也。”
郭嘉?!赵风腾的站了起来脱口而出道:“可是那颍川阳翟郭嘉郭奉孝?”
在场之人见状无不吃惊,尤以蔡邕为最,蔡邕不解道:“我这徒弟,今年方才十二,何来表字呼。风儿所说籍贯倒是不差。”赵风这才知道自己食言,连忙插科打诨道:“我梦中曾见过此人!父亲,蔡伯,请速速带我等前去观之。”前半句说的模糊不清宛如蚊哼,后半句却是火急火燎。
蔡邕看看赵成,赵成看看蔡邕,不知道自己这大儿子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也不好拒绝道:“那是病房,不易吵闹,风儿随我等去看看便是。其他人散了忙去吧。”众人散去。
赵风此时心里激动,郭嘉啊,那可是智力九十八的郭嘉啊。嘿嘿,如若我能将他救活,我就不信这小子还能去投那曹操。有此一念,心中大动。
胡思乱想间,病榻上一袭白衣的年轻童子病怏怏的便印入了眼帘,赵风抓起其手,却见一片青紫,不禁皱眉询问道:“不知这郭嘉是怎得此症?”
”此子,自幼体弱,可偏又好酒,酒醉后又遭大雨,湿寒之气侵入骨髓,这倒是不是大碍,只需猛药就可驱除寒毒,关键是其气血甚衰,久病成疾,如若此时下猛药不若毒药哉,立时便可夺去其性命啊。更奇之处是,此子皮肤无比较贵,只需轻轻一碰便乌紫一片,为父端的是不明所以啊。”
“只是如此?”赵风若有所思道。
想前世,自己的姑姑不也是如此,轻轻一抓一挠变乌紫一片,那时医生似乎是说是说说什么来着?噢,对了——血小板稀缺!对了正是如此,念及此处,赵风顿时松了口气。
“风儿,可有甚想法?可告知为父。”赵成,蔡邕,郑清儿,皆面带期望之色——这孩子自幼变聪颖过人,更是妙手迭出,便一个个充满了希望。
赵风虽有所顿悟,转而又陷入沉思,可是这补充血小板之物现在有没有呢?食疗!恩,食疗不错可是郭嘉拖的起嘛?!输血倒是不错的办法,可是这血型如何确定呢?也不答言。
赵成催促道:“风儿你有何想法尽管说出便是!”
看着郭嘉,赵风突然灵光一现,原来这看着鬼才也能又鬼点子丫。成竹在胸道:“为今之计,风儿以为只有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