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孙瑞也跟着起哄,“依瑞看,啸云足可配得上貂蝉,呵呵,貂蝉配啸云,那是貂蝉之福,也不知如此郎才女貌,是否有缘相聚呢,”
他这番话说得更是直白,郑羽心中直骂,转头看吕布时,见他满脸阴沉,都发青了,心中想,此时吕布必是恨死他郑羽,这桌上三个老狐狸真是害死人了。
故而,连忙说:“貂蝉天下绝色,啸云心中仰慕,可家中有娇妻美妾,这辈子是沒希望了,再说,在奉先如此英俊美男面前,啸云还是要退避三舍的,不敢高攀啊,”
他这是表明态度,吕布顿时感激的看了一眼郑羽,举起酒杯说:“啸云天下英雄,无人能比,奉先自然不敢与啸云并肩,其他不说了,奉先喝干为敬,”说完,将一大碗酒“咕咕咕”喝了下去,口中大声说:“痛快,真是痛快啊,”
这个话題进行到这种程度,就该适可而止了,再说下去,吕布不发飙都难。
见宴席进行过半,王允让貂蝉召歌姬表演助兴,貂蝉离开大家前去后院,须臾,一队十数人歌姬,穿着演出服饰,薄如蝉翼的衣裳内,体态尽显妖娆,其中,侍候他的四个侍女也在其中,此时正围着貂蝉翩翩起舞,四女不时转到郑羽身前,展露风情,郑羽见之,心中也有些痒痒的。
接下來是貂蝉表演剑舞,郑羽发现她颇有武技根底,心中有些不明白,她怎会是妓家出身,莫非这其中另有缘故,再一想家里貂蝉说过,舞者须学武技才能真正将舞之精华展现,故而,她带到蓟城的歌舞姬都有武功根底的。
郑羽和吕布同席而坐,貂蝉舞剑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围着两人转,间或还将剑刺向两人之间,可吕布和郑羽都是天下名将,当然不会在意,貂蝉看着郑羽时,笑意盈盈,但间或对吕布瞟上一眼,眼中隐含情意,让他心中舒爽。
且吕布已知郑羽心意,故而,此番貂蝉对郑羽表现得亲热些,他并沒再吃干醋,而是谈论着貂蝉舞技,和场中众女的妖娆体态,一时间,两人也是风花雪月,笑个不停。
歌舞表演结束后,这场宴席也就散了,吕布为了讨好王允,亲自送黄琬和士孙瑞离去,郑羽则回到后院,刚才的四个舞姬又换上侍女服饰,殷勤服侍着他,只是此番更加大胆些,穿着甚少,凹凸立现,也让郑羽心中颇有感觉。
一番旖旎服侍,侍女们退了出去,郑羽因从蓟城一路行來,颇感劳累,躺下不久就沉沉睡去,只是半夜醒來时,却发现怀中一个柔软女体,与他贴得极紧,且她双手抱住他腰,身子却在他怀里揉蹭,似乎并沒睡着。
郑羽大惊,以为是刚才侍候她的歌舞姬乘机上床偷人,连忙问:“是谁,”说完,伸手到床边,点上蜡烛,烛光下,却见一女披散着长发,身穿丝绸小衣,肌肤滑腻雪白,竟是美丽无比,她抬起头來时,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容露了出來,是西贝貂蝉。
貂蝉羞涩的看着郑羽,“大人,貂蝉來侍候大人呢,”
郑羽赶忙将身体后移,靠在床头上,不解问:“怎会这样呢,难道是王允大人的意思,”这刻,他是惊呆了,这王允意欲何为,他不是想让这个西贝貂蝉使美人计吗,假如王允令貂蝉此番來服侍他之后,处子之身不保,她凭什么能瞒得过董卓这个混球,要说这长安城里,玩过的处子最多者,非董卓莫属了。
又或者说,王允放弃了对董卓和吕布搞美人计和离间计,他娘的,郑羽这次是真糊涂了,此时的西贝貂蝉只是穿着小衣,连胸前凸点都十分明显,鼓胀的胸膛将丝绸小衣顶得老高,肌肤在烛光下晃着白光,真是个妖精啊,郑羽见她胸间小衣皱痕明显,那是刚才她在夜间抱着他睡觉的缘故,难怪在夜里就觉得不对劲,原來是有个美女在怀抱里作怪啊。
貂蝉支起身,双膝跪在郑羽身前,哀声说:“不是大人主意,是奴家自己的想法,在都督大人面前,奴家不想虚言,奴家本是西凉人士,因家中遭贼子,沦落长安勾栏里,幸好能保住清白之躯,王允大人找到奴家,让奴家担当一个阴谋角色,奴家痛恨董卓,就答应了,反正奴家命运多舛,这辈子不敢奢望什么了,能替天行道,死也值得,”
接着,她对郑羽说了整个故事,竟是沒任何隐瞒。
“奴家小时就长得美貌,能歌善舞,很讨父母喜欢,也幻想着长大能嫁个好郎君,可命运如此,奴家又能奈何,奴家父母之死虽不是董卓下手,却是他部属所为,归根结底还是算在董卓头上,故而,绝不让清白之躯与他享受,都督大人若嫌弃,奴家必会使用硬物捅破之,绝不会与他的,”
说这话时,貂蝉脸色阴沉,声音悲切,口气强硬,显然是心中恨极才会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