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使若是沒什么事,请下去休息吧,”项烨让身旁的女官接过匈奴使者呈上的银狐皮,对匈奴使者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那匈奴使者并沒有立刻离开,而是昂首站在大殿当间对项烨说道:“除了表示感谢,伟大的大单于还想要找大王要样东西,”
项烨皱了皱眉头,丝绸和铜器才送去不久,匈奴人又來索要东西,如此贪得无厌实在有些让他难以忍受。
不过项烨虽然年轻,但经历了这几年的战争倒也颇有几分城府。
他并沒有把不快挂在脸上,而是对匈奴使者说道:“大单于想要些什么,贵使只管开口,”
匈奴使者先是看了看项烨,随后又看了看殿内坐着的众大臣,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屑,过了片刻才对项烨说道:“我们大单于想要贵国的九个县由匈奴人來统辖,将來方便与贵国通商,”
当他这句话说出口后,项烨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脸部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却还沒有立即发作,而是冷着声问道:“除此之外他还想要什么,”
或许是因为太过狂妄,匈奴使者沒有看出项烨表情有异,接着说道:“大单于还听说大王的两位嫔妃都是将门之后,不仅国色天香,还统领得兵马,有意一亲芳泽,还望大王莫要吝惜女人,将她们送至匈奴王庭,要她们侍奉大单于些日子,不日后将会派遣专人护送回国,”
“够了,”匈奴使者的话刚说完,项烨猛的一拍面前的桌案腾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寡人本不想与你匈奴过早结怨,一直在委曲求全,哪想到你们这些野人竟是给脸不要脸,前來索要财帛倒也罢了,如今竟然还打起了我的土地和女人的主意,”
在项烨发火的时候,大殿上的众臣全都跪伏在地上,不敢仰头看他,熟悉项烨的人知道,这一次匈奴使者恐怕是祸多福少,沒机会再活着返回草原了。
“我今天告诉你,土地是国之根本,我九原国可以丢弃一切,却不能沒有土地,让你们的大单于死了这条心吧,”项烨站起身之后,一只脚踏在桌案上手扶剑柄瞪着匈奴使者说道:“我九原王绝不像你们大单于当日对待东胡那般能够委曲求全,你们大单于曾经为了匈奴的发展把阏氏送给东胡王,可我却不会像他那样不珍惜女人,你这狗贼,到了殿上对我无礼倒也罢了,今日居然还敢出言侮辱我的女人,我定不容你,”
项烨的话音刚落,两名女卫士跨步向前,一人按着匈奴使者一边肩头,同时抬脚朝他腿弯大力一踹,匈奴使者双腿吃力,“噗嗵”一声跪倒在地上。
其中一个女卫士一把打掉他的帽子,揪起他的头发狠狠的将他的脑袋按在地上,按着他跪伏在项烨面前。
“來人,把着狗贼给我捆起來,浑身割出三百六十五条细口,然后吊挂在九原城的城门上,让他们匈奴人看看,侮辱我九原王就是这个下场,”项烨一脚将面前的桌案踢翻,朝守在殿外的近卫们喊道。
二虎等人应了一声,持着绳索在殿外等候着殿内女卫士将匈奴使者押到门口。
匈奴使者一听项烨说要杀他,撑着全身的力气仰起脖子对项烨喊道:“九原王,你不能杀我,我是大匈奴的使者,不是你的囚犯,”
“我杀的就是你这条匈奴狗,”项烨一把抽出长剑指着匈奴使者对押着他的女卫士们吼道:“押下去,稍后我将亲自去城门口看他的尸体,”
匈奴使者被卫士们带下去之后,兀自回头朝项烨破口大骂,项烨沒有理他而是朝殿外瞪着眼睛吼道:“匈奴副使在哪,把他给我带上來,”
沒过多会工夫,几名女卫士从殿外押了一个匈奴人走进大殿,按着那匈奴人跪在项烨面前。
“你就是匈奴副使,”项烨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匈奴人拧着眉头问道。
那匈奴人跪伏在地上,早是吓的浑身发抖半句话也说不出來。
“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你们大单于,你们的使者侮辱于寡人,已经被寡人下令诛杀,”说到这里,项烨的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接着对匈奴副使说道:“对于匈奴,我是很有亲善诚意的,以往总是大单于向我提出要求,这次我也向他提些要求,你听好了,我要求他即刻搬迁匈奴王庭,将整个匈奴向西迁移一千里,另外我后宫里还有一条烈犬,如今已到发情期,我寻遍九原城也找不到合适的母狗來与它交.配,听说你们大单于的母亲和阏氏熟谙人狗杂交之术,因此才生出冒顿这条半人不狗的东西,你回去告诉他,我要借他的阏氏和母亲一用,等到生出小犬,再派专人将她们护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