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烨的双眼紧闭,呼吸时喷出浓重的酒气,托着他脊背的二虎抬起头对众人说道:“各位将军、大王,我家将军喝醉了,我这就送他回帐,还请各位自便,”
二虎说过话后,背起项烨朝大帐走去,白阜和卫风等人目送着二虎把项烨背走,等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一排营帐后面,他们才对道贺的众人说道:“來、來,各位,将军醉了,我等陪各位饮酒,”
围在四周的将军和诸侯们这才纷纷回到桌前,继续推杯换盏的饮了起來。
二虎背着项烨,到了大帐外他是有心想要把项烨送进去,却又想到蒙苏和项清都在里面不好贸然进帐,只得站在外面对帐内喊道:“启禀两位夫人,我把将军送回來了,”
坐在帐内的蒙苏和项清听帐外有人说把项烨送了回來,连忙起身跑了出來,刚一出帐,她们就看到项烨像条死狗似的趴在二虎的背上,嘴里还咕哝着不知在说些什么胡话。
“怎么喝成这样,”蒙苏皱着眉头上前从二虎背上接过项烨,项清也连忙上前帮忙扶着他。
“这里有我们,你先回去吧,”蒙苏和项清一人一边搀着项烨,项清回过头不无责怪的对二虎说道:“将军饮酒不行,你也不多看着他点,让他喝成这样,万一喝出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
二虎低着头,被项清训斥也不敢辩驳,作为项烨的亲兵,让将军喝成这样,他确实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项烨被蒙苏和项清架回帐内,两个女人闻到他一身的酒气,都皱了皱眉头撅着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蒙苏嘟囔着伸手解开项烨身上的铠甲,项清上前帮她一起把铠甲给脱了下來。
“就是,不过也好,今天让他醉一场,看他以后还敢这么喝酒不,”想到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新郎居然喝的烂醉如泥,项清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伸手狠狠的朝着项烨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躺在榻上的项烨被她这一拧,倒抽了一口凉气,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瞪了她一眼小声说道:“你疯了,拧的不疼啊,”
“你沒醉啊,”见项烨一骨碌爬了起來,两个女人惊的同时用小手掩住了嘴巴,张大了眼睛望着他。
项烨郁闷的撇了撇嘴对他们说道:“我要是醉了,你们是不是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
“哪有,”蒙苏和项清低着头,都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项清,想起刚才她才拧了项烨一把,更是羞涩的把头埋到了胸口。
“还说沒有,”项烨见她们不承认,跳了起來把裤子往下一褪指着大腿根上那块刚被掐出的淤青说道:“都被掐青了,你们居然还敢说沒有,”
“只是轻轻拧了一下下,”看到项烨腿根上那块淤青旁挂着的那条來回晃荡的肉虫,项清的头埋的更低了,她双手放在身前手指头相互勾來勾去,用细弱蚊蚋的声音狡辩着。
蒙苏见项烨把裤子脱了下來,连忙上前帮他提了起來,嗔怪道:“你这是干嘛,项清妹妹也不是有意的,她今天才刚嫁过來,你就迫不及待的向她亮出凶器,是不是想要把她吓跑你才满意啊,”
项烨这才想起在这个时代裤子里面是沒有“子弹头”的,刚才情急之下,确实是把自家最关键的地方亮在项清的眼前晃悠了几下,连忙伸手提起裤腰,说道:“罢了,罢了,咱也不闹了,若是让外面那群家伙知道我是装醉,还不知要闹腾到什么时候,你们且陪我在这坐会,等他们走了,咱仨再洞房花烛夜,”
说到洞房花烛,项烨顿时忘记了大腿上的疼痛,伸手把蒙苏和项清一边一个搂在怀里,拉到了榻上坐了下來,他是先朝左边坐着的蒙苏脸上亲了一口,又朝右边坐着的项清脸上啵了一个,两个女人被他亲的脸羞的通红坐在榻上一声不吭。
项烨回头朝榻上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对蒙苏和项清说道:“这张榻太小,咱仨人挤不下,等外面那些家伙全都走了,我让二虎再抱几床被褥过來,今天晚上我们就在地上睡,地上宽敞,任由我们怎么打滚都行,”
听了项烨的话后,项清羞的把头低低的埋了下去,而蒙苏则白了他一眼,嗔骂道:“沒皮沒脸,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