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良的话后。刘邦想了一下。顿时惊的满身是汗。连忙向张良问道:“我误听竖子之言。险些误了自家性命。子房有何计策可以破解此次危机。”
张良并沒有立刻回答刘邦的问題。而是反问到:“沛公麾下的士卒有项羽的兵士那么勇猛吗。若是与他抗衡。军队能够抵挡的住他的进攻吗。”
刘邦沉吟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很坦率的说道:“我不如他。如今事态危急。我该怎么办。”
张良点了点头。对刘邦说道:“既然沛公能认识到与项羽的差距。那么你就亲自去见项伯吧。项伯是项羽的叔父。你去跟他解释。说清楚你不敢背叛项羽。要他帮忙从中斡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听了张良的话。刘邦的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黯淡了下來。有些忐忑的问道:“子房与项伯过去可有交情。”
张良点了点头。对刘邦说道:“过去项伯曾杀了人被官府通缉。是我救了他。此人虽然智谋不足。但为人却是十分敦厚。今日听闻项羽要來进攻霸上。他赶到这里。就是要让我赶紧远离祸患。”
“如此说來项伯真是一位敦厚长者。”刘邦吁了口气。赞了一声说道:“不知他与子房。谁的年纪较长。”
“他比我的年纪大。”张良回答道。
“那请子房把他请到我的大帐中。我会以见兄长的礼节來见他。”刘邦对张良说过话后又转回身对还躺在榻上的吕雉说道:“你也快起身。梳洗一下。与我一同等待兄长。”
张良离开刘邦的大帐。吕雉也连忙起身梳洗。
沒过多久。项伯被张良连哄带骗的拖到刘邦帐前。刘邦和吕雉早已在帐外等着。一见项伯前來。二人连忙躬身给他行礼。
几人见过礼之后进了刘邦的大帐。
吕雉亲自为刘邦和项伯斟上了酒。肃手站在一旁。态度十分恭谨。
刘邦端起酒走到项伯面前。双手把酒杯高高捧起。对他说道:“兄长今日前來霸上。邦未能远迎。实是罪过。谨以此杯向兄长告罪。还望兄长莫要推辞。”
项伯见刘邦给他敬酒。连忙站起來端起酒杯说道:“沛公如此多礼。在下实是惶恐。”
“兄长不必拘束。”刘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对项伯说道:“邦素闻兄长高义。早有心结识。无奈一直忙于军务。且兄长又在大将军帐前。邦是有心结识却苦于无引荐之门啊。”
项伯被刘邦这番话说的有些尴尬。讪讪的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话茬。
“听闻兄长家的公子如今也已到了弱冠之年。我有一女。年方及笄。愿与兄长结为儿女亲家。不知兄长意下如何。”见项伯不说话。刘邦连忙又倒了一杯酒高高举起说道:“若是兄长不弃。请饮下这杯。”
项伯沒想到刘邦竟然会突然提出要和他结亲。愣了一愣。下意识的朝张良看了看。
张良见项伯看他。连忙笑着说道:“兄长。沛公有如此美意。兄长何不与他结个儿女亲家。以后也好多走动走动。不至再发生误会。”
项伯正犹豫着。刘邦已经仰头把杯中酒喝尽。对他说道:“我先饮了这杯。等到天下大定。我便将小女送至兄长府上。”
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刘邦的亲家。项伯还沒回过神來。刘邦突然站起。走到他的面前“噗嗵”一声跪倒在地放声哭了起來。
“兄长救我。”刘邦放声大哭。跪伏在地上对项伯说道:“邦如今有杀身之祸。只有兄长救得。还望兄长救我。”
刘邦这一哭。把项伯给哭愣了。他连忙起身把刘邦扶了起來说道:“沛公何故如此。还请快快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