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生懊悔,垂头丧气,她用红帕子将我擦拭,又给自己擦拭一番,我枕着她的胳膊竟然落泪。
她用手拭着我的泪,劝慰道:“哥哥不必挂心,咱就这样搂着比什么都好。”
我们又搂得更紧了一些。
思想片刻,我便将我和丫蛋的事以及如何要割我便和盘向她托出。
墨玉越发抱紧我劝慰我,她的眼里却也是盈满了泪,一滴滚到脸上,很是晶莹剔透。
“妹妹莫非也有心事不成?”
墨玉摇摇头,“我替丫蛋难过,替你难过!放心吧,不用找孙思祖,我一定医好你,王员外不在,你就来。来时敲三下窗我就知道了。”
说着她的手握住了我那里,那里渐起,她便用嘴含了起来……
我担心会不小心将坏水冒进她嘴里,但好些时候,竟是昂扬不泄,心里有着无比的快意……
想起她跟王员外,便问道:“你跟别人也这样做过吗?”
墨玉一听停止动作,生气道:“你这叫什么话?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意问问。”
墨玉不再理我,我便一心哄她,哄她不成,便霸王硬上弓,可依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想找剪刀将那物一剪没。
不想墨玉枕下便有一把剪刀,我拿起来就伸向裆间,墨玉急了,一下夺了过去,扔到了地上,“你这是干什么?”
我又哭了起来。
墨玉吹灭了灯,搂紧了我,我不哭之时,一摸墨玉的脸,也是湿乎乎一片。
想起梦里女道人所说墨玉“有病”,便将手探入某处,手指倒也能进去……
梦毕竟是梦,当不得真,看来是自己的问题可能性更大些,想着想着我便睡在了墨玉的怀里。
次日醒来,只见我一人在床,我赶紧穿好了衣服。
墨玉走了进来,我说道:“怎么不早叫我?这时候我怎么出你的屋呢?”
“还说呢?我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等我到学堂时,弟子们等得好不焦急,我说你不舒服,去找孙思祖去了,让他们散了学。”
“那我怎么出去?”
“索性就呆在屋里别出去了,等……”
突然传来敲门声,我和墨玉慌作一团,我不知所措之时,墨玉将我塞到床底下。
墨玉开门,有人进来,只听那人说:“妹妹,你见牛将军了吗?”
“一早倒见了,他说肚子不舒服,让我去学堂告诉大家一声,可能他去了孙思祖那里。”
“哦,我说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推门看了一下,屋里竟是空空。”
听声音自是芙蓉,不知她找我有何事?
“姐姐,找牛将军何事?”
“也没什么。”
“哈哈,这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头一次见你找牛将军。”
“妹妹可以向牛将军请教问题,我就不能了吗?”
“我是牛将军的弟子啊!”
我心里好不着急,还不赶紧打发她走,跟她废话干什么,露了馅岂不麻烦?
“我虽不是他的弟子,但也许会成为难得的知音。不过,放心吧,一个烂冬瓜,姐姐不会跟你抢的!”
我好不生气,竟把我比作烂冬瓜。
“妹妹,你床底下好像有老鼠!”
我缩紧了身子,大气不敢出一声,我感觉芙蓉正向墨玉的床走了。
“姐姐真是说笑了,你知道我是最怕老鼠的,你要害得我睡不着,我可就跟你晚上就伴去了。”
“放心吧,你也知道,我是最讨厌老鼠,就是真有老鼠,我也不会惊动它的!”
“姐姐,再坐会儿聊聊吧!”
想必芙蓉已经离去,我将要探头,不想芙蓉似又回来说道:“对了,妹妹,《易安词》看完没有。”
“没呢?”
“看完了一定还我。”
“放心吧。”
好一会儿,墨玉才拉我出来,竟是看着我笑,“人家是金屋藏娇,我是金屋藏妖。”
墨玉拿镜子给我照,果真是满脸花。
“你可要经常打扫一下床底下!”
“用不着,你多钻几次就干净了。”
说着玩笑,墨玉帮我头上的蜘蛛衔了衔,用鸡毛掸子帮我掸了掸衣服,墨玉抬头望了望后窗,又望了望门外便扶我从后窗跳了出去。
墨玉说:“以后你不如从后窗来往!”
我说声“好”离去,果真没有碰到任何人便进了我的屋,好好梳洗一番,只待芙蓉来找,却是迟迟等不来人儿。急得我又去芙蓉房前房后的转了几遭,咳了几次,也没见芙蓉有什么动静,只好作罢。
一晃又是几日,王员外不在时倒也有不少机会,想想自己一败再败总是弄不成,便有些怕了,即使林墨玉明里暗里地相请,我竟没敢再去她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