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曦咬着包子的手一颤,包子顺着手掉落在了地上。
他们说的那些人不会是指他们吧!
他们只是去了知府,并没有杀知府全家,更加没有杀害与他有关系的人,这是诬蔑啊!诬蔑,她都没有杀人,怎么可以冤枉他们杀了人。
现在该怎么办呢?
昨天不就是病睡了一天吗?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出来,真是的。
顾流曦再没有心情吃什么早饭了,潦草的吃了几口就带小奶包回了房间,一问才知道,原来池衡他们昨晚晚上就已经听说了。
顾流曦带着疑问,“你说知府一家人到底是谁杀害的,你们猜会不会是那天晚上在半路拦截我们的那个黑衣人做的,故意陷害我们呢?”
池衡蹙眉,“可是,我们跟他无冤无仇,他干嘛要这样陷害与我们。”
顾流曦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拍案而起,“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和那知府之间有什么仇恨,故意趁着我们将知府侍卫都定住,然后伺机杀人。”
池衡觉得有点道理,银赐却不认同,“昨晚那黑衣人武功高深莫测,要杀掉那几个侍卫轻而易举,又何须靠我们,更何况他若真想要嫁祸于我们,又何须在半路堵截我们,我看这整件事情当中,必有其他隐情。”至于是什么,他现在还没有头绪。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赶紧脱身才是上策。
“收拾好东西,分成两批人每隔一段时间离开,我先带着小然走,你们半个时辰之后再出城,我们沿途会一直做着标志,到时候你们就跟着我们留下的标志来找我们。”
大家都非常赞同银赐的话。
先由银赐带着小奶包离开。
看到银赐带着小奶包顺利离开墨城,顾流曦和池衡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按原计划在城里逛了一个时辰之后再离开,为了让人认不出顾流曦原来的面貌,池衡在她的身上施展了易颜术,将顾流曦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出城的时候,两人尽量的低调了,突然一辆超级奢华的轿子从里面出来,身后还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守卫,那些守卫将出城的人都赶到了一边去,空出位置来让轿子先过。
而正要出城的顾流曦和池衡两个人都被推到了旁边去。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顶奢华的轿子上,都在猜测这到底是什么大官排场这么大。
在那顶轿子路过的时候,顾流曦分明看到了前天晚上守卫在知府房间外面那几个高手,不是说知府里面所有的家眷侍卫都被杀了吗?为什么这几个人没有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仅是顾流曦,池衡也认出了那几个人来。
似乎觉察到顾流曦看过来的目光,那几个人扫了她几眼,之后便跟着轿子离开了。
最后顾流曦和池衡两个人也成功的出了城,他们沿着银赐在路上留下的木桩为记号一路跟去,然而在一个三岔路口的地方,也许走过的人太多,不小心将那木桩踢到了路的中间去,导致顾流曦和池衡走了与银赐他们相反的路。
一路走来,没有再发现银赐留下的标志。
顾流曦问:“怎么没有标志了?”
池衡道:“估计他们应该就在前面了,所以就没有再留标志。”
顾流曦点头,想想也对,他们这一路走来,肯定会追上他们,便说:“那我们快点走吧!”
于是,两人便加快了脚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银赐他们走得太快了,这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他们,直到日落西山,残阳只留下一道余晖,他们还是没能和银赐他们会合。
这一路走来,都比较偏僻,几乎荒无人烟。
顾流曦和池衡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家客栈,于是两人便决定先居住一晚,再做打算,顺道去问了一下掌柜今天有没有一个长得非常冷酷的男人带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孩来过这里。
掌柜摇摇头,来来往往的人不多,但他确实没见过有那个男人带着孩子的。
这个时候,顾流曦已经有点怀疑,他们应该是走错了方向,不管怎么样,今天已经走了一整天了,还是先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日再作打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