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少卿灵性。去吧。”
“是。”张树元向靳云鹏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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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潍县和益都的是杨云龙部,已经由志愿军第四团改编成党卫军第一师第四团。对于李默涵要求党卫军撤出潍县、益都的命令,杨云龙有些不理解,但是李默涵的命令是不容许质疑的,杨云龙只能听命。
张树元知道党卫军的厉害,前来交接的时候到也客气。
“杨团长,久仰大名,鄙人是陆军第五师师长张树元。”张树元很客气地和杨云龙打招呼
杨云龙皮笑肉不笑地向张树元敬了一个礼,当然是党卫军式的。虽然杨云龙和张树元没有隶属关系,但张树元是师长,杨云龙只是团长,出于礼貌也得这么做。
“张师长,你们可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杨云龙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潍县外围的一圈堑壕,“我们把堑壕都挖好了,你们直接蹲进去就可以了。”
张树元一听这话不是很高兴,也说道:“大家都是中国的军队,和分彼此呢?”
杨云龙笑笑,说道:“这话哪跟哪儿。不过,我听说有人枪炮不够,造了一批木头大炮来唬人。”
张树元乍一听以为杨云龙又在讽刺自己,但是仔细一想,自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第五师也不缺枪炮,难道他说的是~???
张树元笑了笑,说道:“杨团长,本来我应该请你喝酒的,但是军务繁忙只能改天了。”
杨云龙背着手,答道:“不急不急,有的是机会。”
杨云龙走后,张树元的副官葛明德愤愤道:“这个杨云龙太嚣张傲慢了。”
张树元莞尔一笑,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人让人家兵强马壮?”
葛明德岔开话题,跳下堑壕看了看,又用刺刀在土里挖了几下,“有一句说一句,这土木工式到做的不错。”
张树元说道:“人家能把日本人打得丢盔卸甲,那是白给的?怎么都得有两下真功夫。”
葛明德跳出堑壕,问身边的通讯兵,“立刻命令各部按照划好的防区布防,不得有误。”
“是。”
“报~”通讯兵手拿一份电报快步跑来
张树元拿过电报一看,原来是孙文发布的《讨袁宣言》,谓之:今袁背弃前盟,暴行帝制,解散自治会,而闾阎无安民矣;解散国会,而国家无正论矣;滥用公款,谋杀人才,而陷国家于危险之地位矣;假民党狱,而良懦多为无辜矣。有此四者,国无不亡!国亡则民奴,独袁与二三附从之奸,尚可执挺衔璧以保富贵耳。呜呼!吾民何不幸,而委此国家生命于袁氏哉!自袁为总统,野有饿莩,而都下之笙歌不彻;国多忧患,而郊祀之典礼未忘。万户涕泪,一人冠冕,其心尚有“共和”二字存耶?既忘共和,即称民贼。吾侪昔以大仁大义铸此巨错,又焉敢不犯难,誓死戮此民贼,以拯吾民。
张树元对此有些不屑,嗤笑道:“孙大炮惯会说大话。”
“报!”又一个通讯兵小跑而来,“大帅来电。调第十旅第二十步兵团及一个炮兵营组成征滇军,即日开赴西南前线。”
“什么?”张树元大怒,“抽走我一个团还不够,还要抽走一个炮营?那我拿什么守潍县、益都?”
电报兵答道:“大帅说会派暂编第十一旅的两个团来补充。”
张树元更加火大,“那都是些新兵蛋子~才摸了几天枪?能打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