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见他紧张得连嘴巴都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摸了摸他的头,道:“张嘴。”
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却有着一丝别样的温柔以及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莫名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此刻的容泽与往常的容泽虽然没有多大区别,但却让人觉得哪些地方有着那么一丝的不同。无论是低沉的嗓音还是墨黑幽深的眼睛都像是会蛊惑人,温柔得让人心颤。
严子詹对这种异样的反差感到无从所适,只是如同被蛊惑了一般,身体下意识遵循了那把声音的指示。他没有像最初那样咬紧牙关,但也没有启唇迎合,突然之间像是被注入了什么东西,浑身肌肉不再紧紧绷着。
容泽感觉到严子詹渐渐放松下来,趁机伸出舌头顶开他的唇然后探了进去。唇舌交缠之间只剩下严子詹慌乱而急促的喘息声,相比容泽气定神闲的侵略,他几乎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对方的嘴唇退开后,严子詹还处在被吻得大脑缺氧的晕乎状态,无力地喘息着,仿佛任人摆布的模样。
容泽没给他回神的机会,拉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的手一刻也不停,看着顶端溢出来的透明液体,道:“看把你爽得。”
无法抗拒的快感让在室男严子詹有些话不成语:“容、容队……我还没答应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知道你这样小声喘着气说话的声音和样子我都想象几遍了吗?”容泽呵呵笑了声,手指毫不客气地蹂躏着顶端的马眼,引发了对方有些按捺不住的喘息。顿了顿,又道:“怎么我把你弄爽成这样你才开始嫌我过分,明明身体这么喜欢,你心里其实很期待吧。”
严子詹恼羞成怒,“我、我又不是性冷淡,就算换成别人,我也会有这种反应啊!”
闻言,容泽目光一沉,声音轻柔却阴森:“别人?你还想有哪个别人这么弄你?”
在床上竟然敢谈论“别人”,这货真是懂得怎么作死。
这么想着,容泽惩罚性地用力捏了下手中的柱身。
无论是哪个男人,在床上都听不得“别人”这种生物和这两个字吧?更何况,他还没有吃到嘴的东西,要是敢妄想别人,也得等他腻了再说。
……
严子詹被捏得直接吃痛一声,正想骂一句,抬眼却被容泽有些阴森可怖的神情吓到——他只是打个比喻证明他不是性冷淡而已,怎么他的神色跟要吃人一样?容泽是因为喜欢他吗……喜欢到他只是打个比喻他都能这样……?
这是严子詹第一次这么直面地感受到一个人对他有这样的**和……占有?
虽然容泽在追求他,但他不知道容泽究竟是以什么心态追求自己的……是喜欢?还是玩玩?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很喜欢才对吧……
鬼使神差般,严子詹低声道:“……我只是打个比喻。”
为什么他在容泽面前似乎总是很没有底气?又为什么,容泽会对他有这么强烈的情绪……他们明明没什么实际的近距离接触,就算他们能经常在赛场碰见。
“这种比喻不要有第二次。”容泽风轻云淡地警告道。
严子詹看着这样的容泽,莫名的,突然不再像之前那样觉得惊悚了。
“……容队……你的样子,有点像在吃醋。”
闻言,容泽呵地一声笑了出来,眼里有着纯粹的笑意,脸上没有被抓包被揭穿后的恼羞,也没有任何回应任何反驳,只是俯身状似亲昵地在他耳垂四周游移:“你现在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容泽仁慈地松了松手上的力度,技巧性地抚弄着,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严子詹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黑,感官却因为这些话变得更加敏感,最后受不了强烈的快感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弄了容泽一手。
“这么敏感,是不是只要对你说些下流的话,不用摸不用撸,你都能射出来。”容泽一脸笑吟吟,顿了顿,又道:“以后我们来试试语言做|爱。”
容泽脑里立刻就浮现了严子詹手脚都被绑着,用语言来做|爱刺激他,让他欲|火焚身又不被触碰,最后靠想象就射出来的场景。
这么想着,容泽本来就肿胀的□更是壮大了几分。
而严子詹还处在射|精后失神的状态,容泽看他这个样子,猛地将他背过身去,抬高他的腰,一把将还包裹着臂部的内裤拉了下来,随后将手中残留的白浊往他臂部涂抹,未发泄过的硬挺抵着臂缝来回摩擦。
严子詹登时反应了过来,不停挣扎:“不!不可以!”
“叫这么惨干什么。”容泽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打完又色|情地揉着。“放松,我又不是要插进去。”
射|精后无力的严子詹缓神到现在终于找回了些力气,奋力起身不料还是被容泽一手压住了背部,严子詹转头恼怒道:“你……你就这么对待喜欢……唔!”
容泽俯身亲上他的嘴,心里自动补完这个“小师弟”未完的话——他就这么对待喜欢他喜欢到不行的人?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见他终于安静下来,容泽满意了。
严子詹恼怒道:“你要是认真想继续,就要尊重我的节奏。我不做认识没几天就上床的炮|友。这次撸……就算了,你不能过分地得寸进尺!”
“过分?我要是真过分。你这里……”容泽的手指从尾椎往下探,碰上后|庭,手指色|情地在口四周打转了一圈,感受到那儿瑟缩了下,他笑呵呵道:“早被我操|肿了。”
后方冰凉的触觉让严子詹整个人惊呆了,平时教养好连脏话都很少骂出口的他再一次被容泽如此直接粗暴下流的话惊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