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罚,哈哈哈~”饶远晨一看又是丁珍月,乐得都跳了起来。
丁珍月都斜了一眼丁锐,意思是说:看你出的好题。
“你选喝酒还是答题?”周昴千问道。
“答题”丁珍月是想喝酒,但连喝三杯不醉才怪。
“你有没有给东郭夫子起外绰号?”
丁珍月傻眼了,心想,他怎么知道?吞吞吐吐的说:
“有!”
众人一听乐了!忙问是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丁芳忙道。
众人叹息一声。
这回轮道丁芳执酒令,她早就算好了:“四”
“五”
“六”
“过”
“七”
“嘻嘻~处罚,处罚~”丁珍月急忙拍手。“问他个刁钻的!”
饶远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道:这丁芳温温柔柔地,怎么可能问出刁钻的问题?
丁芳微微就笑道:“你几岁开始不尿床?”
她话刚一落,众人停了一会,马上大笑。丁芳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事先丁珍月把问题告诉她,她还真不敢问!
饶远晨听到问题,双目一瞪,看瞪了周昴千一眼,周昴千忙道:
“不是我说的!”
又看了王宾归一眼,王宾归直面相对,他觉得王宾归也不是多嘴的人,心中纳闷,是谁说的?
“快快回答!”
丁珍月才不管饶远晨尴不尴尬,嘻嘻地娇笑着。
“七岁~”饶远晨挠了挠头发道。
管多成多沉稳的人,都笑了,更不用说其他人。
“骗子,罚酒!侯盛明明说你十岁。”丁珍月天真,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天真。
众人一听,心中各有计较。
王宾归眉头一皱,没有太多表情。
周昴千把酒杯重重一掷,阴着脸,吓到了旁边的丁芳。
管多成并不喜饶远晨几人,因为这几个人在学校里真是‘横着走’的主,老是欺负弱小。这个侯盛被欺负最的最惨,几乎每天身上都是伤。但侯盛这样背地里说人坏话他更不齿。
虞行还是比较看好侯盛,今日一听丁珍月所言,看来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个侯盛的品行问题。如果侯盛知道,他抹黑饶远晨时,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不知道作何感想?
东郭仲闲与丁锐是看到过侯盛挖坑给饶远晨,最后让王宾归识破的全过程。哪是相当的精彩,所以侯盛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一点也不奇怪。
丁芳却不好意思起来,她不知道背地里有这么一出。要不然,她也不会问。
“原来是这个孙子!”饶远晨狠得牙痒痒~
“你说慌,要罚酒三杯!”丁珍月开心得说。
“他没有说慌,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小晨从小身体不好,后来得名医医治才得以康复!”王宾归看着丁珍月,郑重地说。
如果这话是周昴千说出来,可能说服力没有这么强,但王宾归说出来,大家都相信。
“医治好他尿床症的正是家父,这小子小时候都不敢多喝水,生怕尿床。哈哈~要不是遇到我,他说不定现在还在尿床~”周昴千的一席话,让大家又同情饶远晨,又是想笑他。
“他竟然敢骗人,看我回去怎么修理他!”
丁珍月并不明白这里面复杂的内情,但一想到有人骗她,她就生气。
“小外甥,记得回去给我好好打他!”
丁锐真是无语,真不知道这个单纯的姑娘怎么活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