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见乔曦和司马霄在门外的对话,他心中的怒气就瞬间上升,可是他还是拼命的把怒气压下去,因为在敌人面前,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软弱,他是一国之君,不能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哪怕对方是他唯一的亲人,当然对方不一定会把他当做亲人。
司马霄面对司马薄的怒气,他一点也不以为意的说:“皇上,微臣带出去的只是一个皇上身边的宫女,微臣记得法律没有这条不让王爷带宫女出去的规定,微臣不知道犯了何罪,”要是以前乔曦还是皇贵妃的时候,他这次肯定是犯了罪,可是现在乔曦已经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宫女,就算他和乔曦发生什么,司马薄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是吗!朕不记得什么时候下过旨,废了乔曦,只要朕一天不废了乔曦皇贵妃的头衔,她永远都是朕的女人,霄王是想夺朕的女人吗?”司马薄嗓音也变得阴寒,当他听见司马霄把乔曦说得和他一定关系也没有的时候,他心中的就产生了一种对乔曦疯狂的占有欲,乔曦是他的,谁也别想把乔曦从他身边带走。
司马霄见司马薄怒了,他也正色道:“微臣不敢,只是你不好好的对曦儿,任何人都有资格对她好,任何人都有资格带她离开,你虽然是皇帝,可是你要是不懂得珍惜她,就不要阻止我们爱她,”他直言的在司马薄面前承认,他爱乔曦,他要让司马薄知道,他以后会正大光明的对乔曦好。
“曦儿曦儿的叫的好亲热,看来你是真的看上了朕玩腻了的一个弃妃了,想不到霄王的眼光这么的好,你想要她,朕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赢了朕手中的这把扇子,朕不但不会阻止你和她来往,而且还会把她送在你床上,任你享用,”司马薄摇着手里的扇子,目光如炬的看着司马霄,他不知道司马霄的武功到底如何,正好趁这次机会,探探司马霄的武功。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事先的说好,要是微臣赢了,曦儿就归我,”司马霄也接受司马薄的挑战,为了乔曦他愿意一战,哪怕是没有把握的能胜,这些年司马薄一直在外面打仗,武功肯定是要比他高。
司马薄冷笑两声,然后冰冷的目光扫向司马霄,而司马霄也同样戒备的看着司马薄,眼看着一场斗争一触即发,站在角落一直没有出声的温康,他移动了一下身体,靠在司马薄身边,“皇上”他正要开口,就被司马薄制止他说话的手势给打断,司马薄不让他说话,他只好把目光投向,一直站在墙角的乔曦身上。
眼看着他们要打起来了,乔曦心中大惊,天,要是司马薄兄弟两为了她打起来了,传到文武百官耳里,还不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呢!在说司马薄现在身上有伤,要是和司马霄在动手,他不就有危险了吗?想到这里她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冲到了司马薄兄弟两中间站着,面对着司马薄说:“皇上,你误会了,霄王是让奴婢给太后看病,现在太后重病,你们兄弟两却在这里打架,要是被太后知道了,岂不是让她病情加重吗?”她这些话其实是对司马霄说的,提醒他不要乱来。
乔曦的话让司马霄犹豫了,乔曦说的没错,现在他母后身患重病,他不能做出什么让他母后担心的事情来,他要带走乔曦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而司马薄听见鲁娇病了,他眉头一邹,看着乔曦说:“太后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朕为何不知道,”鲁娇身体一向很好,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生病,难道是因为鲁辉的事情,他虽然很恨鲁娇,但也不希望她死,他要她好好的活着,他要让她亲眼看看,他司马薄是有能力治理好宇丝国的。
乔曦感觉两人的杀气慢慢的降下来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说:“就在昨晚,太后重病,太医都瞧不出太后的病症,霄王才会来叫奴婢去给太后看病的,”还好兄弟两,没有交手,要不然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司马薄沉默了一会,他才从乔曦头顶看过,对着司马霄说:“既然母后重病,你还是到心慈宫照顾着母后吧!朕等会就去看望母后,这一战就先记下,”他不是冷血的人,也不会再这个时候对司马霄火上焦油,他的冷血是针对那些伤害他最在乎的人,而司马霄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兄弟。
司马霄当然不知道司马薄心中所想,不过不管什么?既然司马薄愿意就这么的让他离开,他对司马薄已经另眼相看了,毕竟司马薄是那么的狠毒和冷血,也许传言有误,“母后有为微臣照顾着,皇上不要太过担心,要是皇上明日国事繁忙,就不要到心慈宫了,”他现在又变回那个和司马薄相敬如宾的司马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