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薄缓缓的坐直了身体,半眯着眸说:“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当他听见乔曦进来的脚步声,就故意深情的看着王云,他到要看看乔曦会不会在乎,乔曦的表现他还是满意的,他此时心情大好,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浅的让人不易发现的笑容。
乔曦这才想起,她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她立即走到司马薄跟前,而王云也聪明的退开,让乔曦给司马薄治伤,乔曦坐在司马薄身边,温康就把准备好的药材,纱布,清理伤口的东西统统都端在乔曦面前,乔曦拿起剪刀,轻轻的把司马薄伤口周围的衣服剪开,当她看见司马薄伤口的剑伤,她倒抽一口气,“天,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当然司马薄是不会回答她的问题,她拿起站满药水的棉布,小心翼翼的把司马薄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在司马薄的伤口上缝了几针,利落的给司马薄上药。
在乔曦给和司马薄上药的时候,司马薄头也没抬的说:“现在夜深了,云妃你回宫休息吧!”他双眸紧紧的盯着乔曦皱着眉头的小脸,不想错过乔曦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当然还有乔曦那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的可爱模样。
“是,臣妾这就回宫,明天在来看望皇上,”王云在司马薄面前,行了后转身离开。
乔曦把司马薄的伤口包好后,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到旁边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水里把手洗干净,然后转身走到司马薄面前说:“皇上,你的伤口很深,差一点就伤到你的心脏了,现在血已经止住,不过今晚得有人给你守夜,我的意思是看着你睡觉,寸步不离的守夜,因为你伤的太严重了,晚上随时都有可能发烧,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让一位娘娘来陪在你身边吧!”她其实对司马薄真的很佩服,刚刚给司马薄缝伤口的时候,没有麻药,而司马薄竟然哼都没有哼一声,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司马薄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曦说:“不用了,你留在朕的身边就可以了,温康你也下去休息吧!”他沉声命令道,他怎么可能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接近乔曦。
乔曦想也没想的说:“不可以,皇上为了你的伤势着想,必须得让一个娘娘陪在皇上身边,要不然到了晚上,你身体发烧,谁来给你降温,”她认真的看着司马薄,然后回头想让温康去传一位后宫的娘娘,可是温康的身影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没有她们,有你在还不是一样,你和她们比起来,朕更喜欢你的身体,有只有你的身体,能熄灭朕熊熊燃烧的烈火,”司马薄邪气的说道,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乔曦。
乔曦被司马薄说的脸红低下头,“皇上,请你不要乱扯,现在奴婢是在为皇上的身体着想,”她一本正经的说道,自从那天晚上过后,她都尽量的避开司马薄,除非司马薄指名要她前来,其它的事情交给其他想来接近司马薄的宫女做,找着不同的理由,避开司马薄。
“难道是朕理解错了,既然你明知道朕今晚需要女人降温,为何刚刚云妃走的时候你不说,现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就剩下你和朕,你才这样说,难道你不是故意想留下给朕降温的,”他特别的强调降温二字,特地那降温说的暖味之极。
“我我当时没有想起来,我现在就去把她叫回来,”乔曦立即转身,想要离去。
“不用了,朕现在身受重伤,你是想把朕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在来一个刺客,或者朕的伤势恶化了,那么你就是杀害朕的凶手,”司马薄收起脸上的笑容,正经的看着愣在那里的乔曦。
乔曦停住了身体,司马薄说的也对,她转过身看着司马薄脸色有曦惨白,因该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引起的,她想了想还是留在这里比较放心一点,要是她离开了司马薄真的遇见什么不测,那还得了,“皇上,奴婢可以留下,不过奴婢有个要求,皇上不能碰奴婢的身子,也绝对不能再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她要得到司马薄的保证,才敢留下,毕竟那天晚上,是她终身难忘的事情,她现在想起来全身发毛。
司马薄不妥的奏邹起眉头,“你以为朕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力气对你做什么?如果你愿意配合朕,朕也是可以把你心中想的那件事情办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竟然会被乔曦影响,就因为乔曦一个关心的眼神,他的心情就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