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子以为恒誉不会过来的时候,恒誉居然挪动了一下步伐,这明显的松动,让花子心花怒放,在看到恒誉径自的走过来做在小白的旁边的时候,花子已经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红衣女子倒是不停的看看花子又看看恒誉,然后笑的一脸的奸诈。
“姐姐,你笑什么啊?”
花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嘴里,整桌上面都没有鱼,不是花子不爱吃,而是现在她一闻到那鱼腥味就想吐,其他的都还好,唯独受不了那鱼味,花子都不知道在心里吐槽了多少次了。
这肚子里的孩子得有多讨厌鱼啊,不然的话为什么其他的菜都没事,哪怕就是那种非常有腥味羊肉,牛肉都没事,就鱼肉不行。
红衣女子瞄了一眼花子吃饭的动作,那动作中带着的雍容华贵与优雅,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最起码也得好几年的熏陶才会有现在这样的效果。
不得不说像花子这样性格好似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言谈举止又处处透着贵气的人,走到哪里都非常的吸引人的眼球。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独孤琴,这是我的真名,不知道花妹妹的真实姓名叫什么?”
一拱手,红衣女子也就是独孤琴朝着花子行了一个江湖礼节的动作,花子赶紧虽然不知道独孤琴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后回了对方一个同样的礼。
“琴姐姐,我真的姓花名子。”
每次报自己名字的时候,花子就觉得格外的郁闷,不为别的就因为总是会被人质疑自己名字的真实性。
独孤琴也不例外,从花子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来看,花子的身份非富即贵,但是据她所知,这北冥国可没有哪个王公贵族是姓花的,就算是云鼎旧朝,也没有这样的一个姓氏。
当然那些民间的,她就不清楚了,在独孤琴的潜意识里,她觉得就算是民间有这个姓氏,她也不认为民间能够教导出像花子这样气质高贵不可侵犯的,根本不要说那明显上位者的姿态。
在恒誉站在那里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违和,而且对恒誉还有小白,说话的时候都是用的命令的口吻。
“好吧,姑且就相信你叫花子吧。”
摇了摇头,自己与花子也不过是志趣相同,相谈甚欢的两个刚刚才第二次见面的陌生人罢了,独孤琴也知道花子若是不想说实话,自己强逼也是没有用的。
倒是恒誉在最初听到独孤琴的自我介绍时,吃了一惊,不过最后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
“琴姐姐,你是出来做什么?上次的时候也是看到你在大街上晃悠,这次也是的。”
两个地方相差的距离有点远,之前那个地方跟巫山很近,现在这个地方离司幽比较近,但相对巫山来说就是一个相反的方向了,看来之前的时候独孤琴就一直沿着这条路在走。
像是在寻找什么……
独孤琴正在跟一只猪蹄膀奋斗,之前表现的那一副高冷的样子,完全破坏殆尽,但是花子就好像是知道独孤琴的本性一样,丝毫没有因为她流露出如此粗鲁的举动而感到奇怪。
这也是独孤琴喜欢花子的一个地方,被束缚了太久,她需要的就是这种体谅,而不是时刻都要因为注意他人的目光而刻意的改变自己。
放下手中的蹄髈,独孤琴两手油腻腻的往桌布上面一擦,再用手背朝着自己的嘴上面一擦,就算是完工了,一直默默吃着东西,把自己当成隐形人的恒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素色的布帛递给独孤琴。
正准备回答花子的话,就看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块布帛,看样子应该是手帕,朝着手帕来源看去,就看到恒誉顶着一张冰山脸,却做着暖男的事情。
“那个,不用了,我这样就可以了。”
独孤琴脸一红,之前还只是远距离的扫了一眼恒誉,只是知道这人年纪看起来比他们大,只是没有想到相貌居然还挺英俊的,害她脸忍不住的红了,想到刚才自己的举动,独孤琴第一次萌生出想要钻地洞的想法。
恒誉也不说话,只是举着帕子,一副你不收下就不放手的样子,花子来回的朝着两人看,尤其是盯着独孤琴看了好一会后,笑着起身扯过了恒誉手中的帕子。
“琴姐姐,恒誉他不爱说话,但是没有恶意的,你脸上这里也有一道油渍。”
虽然是很小的一块,不过还是被恒誉给看到了,花子暗想大概恒誉坚持要把手帕给独孤琴也是因为这个吧。
“啊,真的吗?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