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一支奇兵冲了过来,当先一骑紧紧地追着向霸天的脚步,赤红的战马如同火焰一般,战马身上所有的装备皆是赤红,上面是一个一身戎装的女子,手中一柄银色长枪,望着向霸天就是一枪刺来,向霸天那只剩一半的狼牙棒一迎,只感到胸口一股强劲的力度传来,那战马冲锋何等的力度气势,向霸天登时吃了大亏,身子被那一抢挑飞。
向霸天身子一缩,就如同一颗肉球一般借着这一击之力,向后飞退,半支狼牙棒在地上一撑,矮胖的身躯在地上滚了几滚,最后站起来,那股强劲的力道被卸了大半,只是嘴角却溢出一丝鲜血,连番的打击令他士气全无。
哒哒哒~马蹄声响起,商秀珣策马奔来,银枪都出一朵枪花,如同游龙一般刺向向霸天的面门,怒叱一声:“贼子,受死!”那一枪含恨而出,枪尖之上,竟是凝聚着丝丝肉眼可见的真气,如同银光凝结一般,煞是好看,但却蕴含着杀戮血腥的气息。
一点寒芒宛若星辰,竟然带着一丝音爆,两人之间的空间仿佛被洞穿一般,银枪竟是瞬间出现在向霸天眼前,商秀珣恨透了向霸天,她一个清白女子,更是出身高贵,向霸天那银亵的话语对他来说,不啻于奇耻大辱,此刻一双妙目之中,满是怒火,一枪刺出,竟然超常发挥处远超平曰的实力。
“疯女人!”向霸天勉力挡下这一枪,胸中气血翻腾,他先前已经受了些内伤,实力发挥不出平曰里的八成,而商秀珣盛怒之下,却是超常发挥,此消彼长之下,这一枪已是令他受了不轻的内伤,眼见商秀珣再次逼上来,向霸天心中怒骂不休,不敢再战,再次借着轻功,瞬间隐入人群之中,只是心中却恶毒的想道:“他娘的,若是他曰落在老子手里,一定干死这个臭娘们儿!”
虽然心中怒骂,但脚下却跑得更快,如今他已经受了内伤,单对单,根本不是商秀珣的对手,更何况如今,这个疯婆子发疯了。
“贼子,休走!”商秀珣眼见向霸天跑远,周围的盗寇却是蜂拥般的冲上来,挡住去路,追之不及,一口怒气顿时发泄在这些可怜的盗寇身上,一朵枪花绽放,瞬间将十几名盗寇刺死,一枪挑起一柄钢刀朝着向霸天的背后飞射而去。
向霸天陡然听到破空声起,不由以为是那神秘的射箭高手再次射出箭来,心胆俱裂,连抵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肥胖的身体在地上就地一滚,撞倒不少盗寇,一股剧烈的痛楚从左耳传来,却是没有完全躲避,被那柄钢刀,生生的将一只耳朵撕下来,鲜血流到了脸上,令他的样子在黑夜中分外狰狞。
直到此时,向霸天才看清楚,那并不是什么箭矢,而是一柄普通的钢刀,心中羞怒,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也不管那几名被自己撞倒的盗寇,飞速向后阵掠去。
“杀!”
商秀珣一枪洞穿一名马贼头领的咽喉,怒叱一声,身后众多牧场骑士见自家场主大显神威,顿时齐声高呼,士气攀升到定点,跟着冲了上去,虽然他们在吕布眼中,是没有见过鲜血的新兵蛋子,但此刻,却发挥出十二分的战力,加上平曰里训练扎实,竟然将这些平曰里过着刀头舔血的盗寇杀的节节败退。
“怎么回事?谁让她往前冲得!?”刚刚回到城墙上的吕布,突然听到高昂的喊杀声,侧目看去,正看到商秀珣带着一千多骑兵如同一柄匕首一般,直透敌阵,不由面色一变,厉声道。
“此时我方士气大振,正当乘胜追击,有何不可,难道这天下,只许你吕布有能力以弱胜强不成?”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柴绍阴阳怪气的说道。
此时那些牧场骑兵骑着骏马,作为飞马牧场的骑兵,这些骏马自然都是难得的良驹,此刻在商秀珣的率领下,如狼似虎的向那些盗寇杀了过去,雪亮的刀锋在月光下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光芒,刀锋落下,一颗颗人头漫天飞舞,这些骑士装备精良,更是借着战马的冲击力,不过是几次冲击,就将那些盗寇的阵型冲散。
而那些盗寇,看得自家头领狼狈逃跑,心中已生怯意,也无心再战,狼狈逃窜,无论怎么看,牧场的骑兵都占了莫大的优势,一个个牧场将领也看向吕布,也觉得吕布有些看不起他们。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响起,柴绍也算一流中顶尖的高手,却愣是躲不开这一巴掌,半边脸颊瞬间如同馒头一般肿胀,吕布森冷的目光看着他:“这里,我说了算,没有问你,少给我插口!”
柴绍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飞出来,撞在城墙垛上,一脸怨毒的看向吕布,却被吕布冰冷的目光一扫,懦弱的避开了目光,只是心中却羞愤如狂,却不敢抱怨出声,在战场上的吕布,即使没有亲临战阵,身上那股煞气和威势也比平常要浓重十倍,令柴绍心中根本无法生出一丝抵抗的意识。
“吕将军,息怒,柴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你看,如今我军势如破……”柳宗道眼见柴绍受辱,心中微微有些不忍,虽然吕布此时气势逼人,但还是硬着头皮上来劝解,同时指向城下商秀珣一伙,只是看着如今城下的局势,面色突然大变:“不好,中了敌人圈套了!”
众人见他说的好好地,突然变了脸色,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即使再没有统兵经验的人,此刻也看出了端倪,一个个面色大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