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莫晓晨脸上有些落寞。

没错，她舍不得他了……

可是，想起啸腾那日那般决绝地离去，莫晓晨心下一阵酸楚，竟然一下子红了眼。

呵！多久了，多久没哭过了……莫晓晨咧开了嘴，抬起头，努力地想把眼即将掉出来的泪水倒回去。

“你……怎么了？”嘶哑的声音再次地响起。

啸腾措地着眼前突然间转变的莫晓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早已是习惯了莫晓晨的嘻嘻哈哈，此刻，她的突然转变，却是真的让他觉得手忙脚乱。

莫晓晨向那张面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眼睛，却是分明还有些许泛红。“要你管！我讨厌你！”

此时此了，莫晓晨只想找个发泄点。或许是有些事情戳了她的泪点，泪水，一下子倾泻而出。所有的坚强，在此刻，全都崩溃……

“你……”啸腾动了动嘴唇，却是未能说出来。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莫晓晨，心底，满是怜惜。

她何曾如此地哭过？即便是当初在莫府，遭受那般屈辱之时，他所见到的她，也都还是坚强的，倔强的，畏的。

啸腾走上前，拉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也许，她现在需要一个支撑点。

“混蛋！”莫晓晨的泪水，似乎早已不能停止。一边哭着，莫晓晨一边狠狠地敲打着啸腾。

莫晓晨的力气并不大，可是，因着先前在万邪谷药浴的缘故，这一出手，多少还是有点重的，啸腾却是未吭一声，静静地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眼，满是怜惜，却又是夹杂着些许痛楚。

她为何要哭？是觉得委屈吗？觉得被他强吻了而委屈吗？

却是在下一秒，啸腾的思绪完全地被打断，因为，莫晓晨突然间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嗯……”啸腾闷哼一声。这个女人，是属狗的吗？竟然下得了这么重的口！可是，却是想到了什么般，啸腾却是笑了起来，任由莫晓晨咬着。

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莫晓晨觉得趣，终于松开了口。

“你不疼？”莫晓晨疑惑地问道。刚刚，她的确是咬了上去了。谁让他对她如此礼的，那么，也不要怪她来报复了。她莫晓晨一向不是什么好人，不管有什么仇，只有报了之后，自己的心底才会舒坦。这一点，不管对像是谁，都没有例外！

着那排早已泛红甚至沁上些许血珠的牙印，啸腾眸，却是闪过了些许的笑意。手，不自觉地拂过那排牙印，心下，竟然是暖暖的……

“这样一来，我们就扯平了……”抹完脸上的眼泪，莫晓晨开口道，而后狠狠地瞪了眼他。

啸腾闻言，轻笑出声。

他喜欢，喜欢这种感觉……

“对了，可有什么是我要帮你的？”突然间想起刚刚莫晓晨跟那个女子似乎在聊天，啸腾问道。

闻言，莫晓晨眼闪过幽光。

“有，怎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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