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少还是希望茉莉有一个相对快乐的童年。

但，对母亲，他一定要说个清楚！

“爸爸……”茉莉怯怯地拉着司徒辰爵的衣角。

“恩？”

“那个，你是真的喜欢笑语阿姨，是不是？”

清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那种纯真的疑问，引人心疼。

司徒辰爵看着女儿，摸了摸她的小脸，缓缓地，缓缓地开口：

“是的，爸爸从来没有那么喜欢一个女人。”

“那……”茉莉咬了咬嘴唇，很吃力地问，“那……妈妈呢？”

“小茉，妈妈已经离开了，爸爸和小茉，都要有全新的人生，留恋过去是没有意义的，你明白吗？”

他没有躲避茉莉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眼神很笃定。

毫无退缩。

这是他表态的时候。

他不能退缩。

茉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爸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