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色十足与伦比的惨叫一起,周围的人群纷纷抖了一下,耶律邪叫一句他们就哆嗦一下,这种不知道是惨叫还是发神经的声音,刺激的钟青叶是火气大冒,原本只是想踩踩出气,好歹这货还是个皇帝,要是秋后算账可就不好玩了。【】
可是被他这么一刺激,钟青叶的怒火一起,脚下也就忘了要控制力道,三脚两脚下去,耶律邪眼青鼻肿的哇哇大叫,左晃右闪就是避不开钟青叶的脚,每一下都踩在要点上,场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一旁围观的妇人暗暗吞了一口唾沫,伸手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
如此这般好一会,呈呆滞状的红鹰白鹰总算是收到了来自自家王爷阴森森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冲上去,一人拉开钟青叶,一人将狼狈不堪的东商皇帝扶起来。
“冷静点冷静点,我的姑奶奶啊,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子,皇帝你也敢踩……”红鹰拖着钟青叶离开战场,一脸奈又语的表情,将她拉到齐墨身边,苦哈哈的叹了口气。
钟青叶余怒未消,胸口剧烈的起伏,恶狠狠的瞪了红鹰一眼,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悍妇样:“我就踩了,你怎么样?”
齐墨冷冰冰的了一眼红鹰,红鹰苦笑不已,他不能怎么样,问题是要耶律邪不怎样才好啊。
另一边白鹰已经奋力将哼哼唧唧耶律邪扶了起来,再这个妖孽王爷,就连白鹰都忍不住紧紧抿唇,憋着笑不敢说话。
头发散了发冠歪在一边,紫蓝色的衣服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脚印,褐色的泥脏兮兮的贴在漂亮的绣花上,衣带松开了一半,拖到地上。左边眼睛青黑青黑的一圈,活像个大熊猫,嘴角也肿了一大块,血丝都流出来了。
好个“玉树临风”的“美男人”啊……
“少爷……!少爷!……”噤若寒蝉的人群突然传来焦急的惊呼,耶律邪那假扮成百姓的手下终于反应了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密集的人群挤出来,几个年轻的男子连滚带爬的冲到耶律邪身边,七手八脚的在他伸上乱摸。
顿时,另一种惨叫声再度响了起来。
“啊你个死阿三,别用你的脏手摸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我这顶级丝绸全手工精细绣制天下二的漂亮衣服!!”
“死风,你在摸哪里?别碰我的腰,你难道不知道你家少爷最怕痒了吗!放手放手不要抱着我!……”
“谁!谁摸我屁。股!大胆奴才,我要砍了你们!灭你们九族!……别摸我!!……”
…………
钟青叶嘴角抽搐,抚额长叹。这东商好歹也是个传承几百年的国家,怎么就挑了一个这样乱七八糟的皇帝呢?阿门啊
“臭行……你给我松开你的手!……啊!!”耶律邪的惨叫震耳欲聋,不亦乐乎。
头顶漆黑的夜空,一只夜鸟发出尖锐的啼叫,一展长翅,飞离而去。
一场混乱后,一群人终于各就各位,准备继续往前走。那顶级奢华的十八人大轿已经被射成了刺猬,当然不能再坐人了。在众人惊愕的目光,钟青叶与齐墨共骑一马,喇叭唢呐再次响起,吹吹打打的朝着睿王府而去。
估计这场婚礼后,钟青叶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一想起自己以后的形象问题,钟青叶很不爽的着身后晃悠悠而来的软轿,她这个新娘都要骑马,凭什么那个该死的耶律邪就可以坐着轿子晃悠悠的睡觉?!
收到她极度不满的目光,耶律邪像个老大爷一样躺在现代地主阶级经常坐的显轿上,冲她抛了个媚眼,即便鼻青脸肿,却娇媚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