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是绝对没办法着钟青叶死去的。
因为法着她死去,所以才会对她昨天自。杀一般的行为咬牙切齿。
因为法着她死去,所以才会对迟到了紫鹰等人发了几年没动的火气。
因为法着她死去,所以才会那么迫不及待的回府,借大夫的手确定她活下去的希望。
他法着她死去,只是因为,她已经走到了他的心里。在齐墨根本没有察觉到的时候。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齐墨不懂这些艺的东西,他只知道,他钟青叶顺眼,不是对那些丰胸肥臀的女人一样的感觉,钟青叶是他挑的人,那么,她就是属于他的。
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齐墨是绝对的强势,并且厌恶被染指的。他不知道钟青叶口里唤着的“阿轩”是谁,但是他知道,那是要和自己争夺的敌人。
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可以让给别人?
齐墨冷冷的一笑,俯身将钟青叶抱进怀里,柔软的身躯带着浓浓的药香,绵软力的靠在他的胸口,属于少女的热量穿透衣料达到心脏。
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应该用自己的方式占领!
齐墨低头,狠狠的住那双干燥而血色的唇。
钟青叶猛然被堵住了嘴,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迷迷糊糊的嗯了两声,见没有什么作用,小脑袋就开始不安分的乱动了。
齐墨想也不想,一手穿过她浓密披散的黑发,扣住她小巧的后脑,用力将两人贴的更紧。钟青叶还在昏迷,根本就不知道反抗,只是凭借本能的呜咽,喉咙发出一些破碎的声响。
齐墨从来没有吻过女人,压根就不知道是吻技,只是寻着本能吮吸,舌头笨拙的闯入钟青叶毫抵抗的口腔,乱七八糟的横扫了一圈,居然觉得滋味不错,便更加努力的肆虐起来。
可怜那钟青叶,本来就是一身的伤,人又在深度昏迷,被齐墨堵住嘴大占便宜也不知道反抗,因为呼吸不畅,她的一张小脸逐渐变得艳红欲滴,待齐墨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
齐墨是什么人,哪能不知道适可而止?只是这丫头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让他一瞬间几乎不愿意停下来。
着她又红又肿的双唇,面色娇艳的靠在他怀里,虽然双眸紧闭,却多了一份娇柔欲滴。齐墨不是纵欲的人,但怎么是个男人,有个娇滴滴的女人赤。身裸。体的靠在怀里任他摆布,谁都会心猿意马,更何况这个人刚刚被齐墨打上了自己的标签,什么禁锢约束,统统可以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深埋已久的,在一个长吻如同长眠已久的火山,不爆发则以,一旦爆发便再难控制。
齐墨粗粗的了一眼她身上的包扎好的伤口,琢磨了一下什么程度的动作不会使伤口崩裂,在这方面他是行家。之后他起身,放下了床头金钩悬挂的床帘。
深褐色的布料遮光性极强,几经晃动便掩盖床上的春景,不多时,几件衣料被扔了出来。初晨光薄,地上跌落了一地的衣衫,深蓝的缎子裹着浅乳色的肚兜。
风从隙偷进,微微曳起帷帐。
喘息浓重,破碎的呻吟许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