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又反倒觉得还有一些庆幸当初会那么些编织,眼下,我正在为容珵的生辰礼物做打算,那些小时候学的编织刚好派上用场。
我将放在枕头下面的玉泉石玉佩拿出来,用刚刚找好的红色的丝线缠在玉佩上面,然后缠绕着玉佩,在外围编着同心结。
是的,我想要给容珵编个同心结,镶嵌着玉泉石的同心结。
红绳白玉,永结同心。
同心结便是寓意着夫妻永结同心,恩爱永远。即便我跟容珵不会相爱,我希望我们能够好好地相处。
这个同心结,我是万不能像香草荷包那样在容珵的眼皮子底下编了,既是要送给他做生辰礼物,自是要给他一个惊喜的。
所以,我只能趁着容珵每天早朝的时间来编,这样的话,用个三五天的时间就能完工了。
有些奇怪的是,这两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一段时间好像没有像往常一样暖和,反而是越睡越冷,可是冷上好长的时间之后,就会突然的又暖和起来,连着两天我从容珵怀里醒过来的时候,都很诧异,是他这两天生了什么病吗?身子会忽冷忽热?
可是,从他的脸色到脉象都很正常,不会是生病了。
那是怎么回事呢?
是容珵得了我诊断不出来的怪病?还是…我生病了?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又是到了半夜,我开始越睡越冷,因着潜意识里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刚开始感到冷的时候,不自觉的就醒了过来。
第一反应是,我没在容珵怀里躺着。
之后,惊讶的发现的是,容珵没在旁边躺着。
我坐起身来,好好地揉了下眼睛,仔细的又看了一下,旁边依旧是没有人。
怎么不在呢?
“王爷?”我坐在床上低低的唤了一声。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我。
他不在屋里。出去了?
我静静的坐着,没有再叫他,也没有叫荷香。借着月光,看了一眼衣架上,只有我自己的衣服,看来他的确是出去了。
我重新的躺下去,盖好被子。
心里一下清明了很多,如此看来,这两天晚上我越睡越冷,既不是生病的缘故,也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应该是容珵中间离开了。
一连三天半夜的时候出去,他该是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了。
醒了之后,我便再也睡不着了,盯着门框发着呆,后来突然的想起来什么,赶快的翻个身子,然后闭着眼睛,慢慢的催眠自己。
按照前两天晚上的情况来看的话,容珵估计过一会儿就要回来了,既然他是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悄悄出去的,那便是不想让我知道他出去了,我自然是不能在他回来的时候,让他发现我已经醒了。
我慢慢的催着眠,逐渐的意识开始混沌,只是脑子里还在想着,没有容珵在旁边,自己一个人睡觉好像挺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