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军在一击得手之后,并不多做停留,立即往南撤,袁绍贪功,令文丑孤军渡河,冒进追击,在延津被曹操设下埋伏,大败之,文丑身死。
而如今袁绍令麴义与颜良、文丑二人同为先锋,因为徐州已破,关凤虽然没有消息,但以高顺之能力,保证其安全,应该不是问题。所以,关平自然是要随麴义一同南下,虽然不能改变战局,并伺机从关羽手中将颜良、文丑二人救下来。
至于帮助袁绍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关平倒不是没有想过,可惜袁绍这人,本事没有但自负身高,更加重要的是,他生性多疑,爱猜忌别人。
即便关平帮助他赢得官渡之战,又灭了曹操,那时,关平功高震主,势必不能为袁绍所容,而袁绍虚名太盛,又根基太深,关平如何斗得过他,那时结局之凄惨,可以想象。
说到底,因为有了关凤在,有了二人这一层该死的关系在,关平唯一能走的路,便是独立自主,成为一方割据,甚至是开朝立代的君王。[
“贤弟,你看这事凶险如何?”麴义回过神后,对这件事看不透,便想问问关平,见他蹙眉沉思,便问道。
“噢。”关平回过神来,笑道:“此事大妙,大哥安心整顿军马,准备南下即可。”
关平这一副天下尽在把握的风度,如果加上一把羽扇纶巾,谋士派头十足。
麴义也安下心来,便令仆人拆开颜良送来的三大箱子,见其中,赫然便是三套精铁打造的马铠。
“贤弟,颜良这是什么意思?”麴义善统领步兵,且善于击破骑兵,而颜良就送来这马铠,代表着什么?
“哼!”关平冷哼一声,问道:“大哥之先登营,闻达于天下,而最善于以步制骑,而颜良,乃是骑兵将领,此次他兄弟二人与大哥你同为先锋,自然怕大哥抢了他的风头,他这是在给大哥你一个下马威。”
“那该如何应对?”麴义现在几乎养成了一个习惯,那便是凡事问关平,他这人,对于这等心机谋划之事,简直就是一窍不通——也是,他只要稍微明通一点,也不会被袁绍所杀了。
关平道:“这有什么,到时战场之上,用真本事让其服气就行,且况这颜良,虽然心胸狭隘了点,但并非什么诡诈之士,不用担心。”
在随后几日,关平每日只是与麴义在校场打磨筋骨,而二人的的武艺也是大进。
尤其是因为许久未得徐州那边的消息,也不知高顺到底按照自己的交代,率军到达汝南没有,更不知关凤的消息,加之那个怪梦的影响,关平现在总觉得心神不宁。
为了覆盖这些情绪,关平只得以高强度的训练来克服这种担心。
在一月末,经过关平日夜苦练,也在韩荣的悉心教导之下,震枪之法,关平入了门,在一次实验中,竟然使出了一震,奈何只是神来之笔,在这之后,关平仍是把握不住那种感觉,不能随心所欲的施展,成功率很低。
饶是如此,也令韩荣大呼惊奇,因为,先前的学习速度是由韩全保持,也是花了三个月之久,而关平,只不过用了几天时间,这天赋,令几人都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