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麴义瞬间警惕,有些紧张。
“我与主公,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间隙,不知贤弟你何来如此一说?”麴义盯着关平,眼中有着隐秘的遗憾,关平这人,深合自己的口味,可若是袁绍的走狗,那便是太可惜了!
“哈哈哈……”关平竟是大笑起来,继而盯着麴义,以一种带着失望、嘲弄的语气,道:“想不到大哥竟是如此的不信任我,竟将我视为袁绍抓牙,真是令人心寒啊。”
“贤弟……”麴义眉头几乎都拧在了一起,这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却是够令他纠结了。
“无妨。”关平微微一笑,道:“既然兄长还不信任我,也怪不得你,且看时日,不过在这里,我却要奉劝兄长一句。”[
“贤弟且说。”麴义沉下神来,道。
“我料想,兄长的先登营,都驻扎在幽州吧。”关平问道。
麴义迟疑了一下,还是回道:“受主公之命,剿灭公孙瓒后,便一直留在那里震慑其余部。”
关平笑道:“那大哥你只身来到邺城,若是袁绍欲对大哥不利,大哥有何倚仗?”
麴义的神色艰涩无比,半响,挤出几个字:“主公对我信任无比,怎会对付我。”
关平又笑了笑,不顾麴义的假话,继续道:“而袁绍之所忌讳者,乃是大哥你居功自傲,隐隐有不停调遣之迹象。而大哥你乃真性情之人,没那么多讲究,而袁绍则又最重表面功夫,在他眼里,大哥的行为,无疑是对其威严的损害。”
关平说到这时,麴义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听着。
“所谓大丈夫,能负能胜,想当年韩信亦受过胯下之辱。”关平盯着麴义,道:“而现在,只要大哥你向袁绍服个软,认个错,做出一副洗心革面,彻底归顺袁绍的样子,他必自满,定然不会再对大哥动手,说不定,还有赏赐也说不定。”
麴义喉结蠕动几下,神色复杂的望向关平,却不说话。
关平却继续道:“此时屈服于人,不过是为了将来击败他,所谓厚积薄发,隐忍于世。他日,弟必协助大哥,杀袁绍,以泻大哥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