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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期间,关平数次欲解释,试图弄清楚对方身份,奈何对方完全进入了亢奋状态,完全听不进任何言语,直到有一枪,竟将关平的左臂划开了一条浅浅的血痕时,关平这才怒了。
这人太蛮不讲理,不把他打趴下,难与他说道理。
一声暴喝,令持枪人微微一滞,而关平趁这机会,缓过气来,猛的前进,尽往对手下腹攻去。
所谓一寸短一寸险,青钢剑虽短,但是一旦近了身,那凛冽的寒光令那持枪将领极是忌惮,便不敢再全力进攻,只得将大部分精力用于防守关平那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险过一剑的凌厉攻势。
局势陡然转变,令那持枪者难以接受,而关平也不是个善茬,是个得势不饶人的主。
几回合下来,持枪者呼吸越来越散乱,额头上冷汗涔涔,而枪法,也不如早前那么周密凌厉,数次出现漏洞,显然,因为害怕,他已经发挥不住自己的最佳状态了。
这是一个习惯了顺风顺水的人,并不是能大事的料,关平给他下了定论。
真正的战士,越是在绝境,他的水平就越能发挥出来。
关平很无耻的认为,自己便是那样一个真正的战士。
咻的一声清脆剑鸣,青钢剑径直停在持枪者腹部,只要在往前点寸,削铁如泥的青钢剑就能轻易的割破此人的肚肠。
那持枪者朝着自己腹部一望,顿时万念俱灰,手上一软,手中虎头强啪的掉在地上,然后周身一萎顿,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