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杀人时,期待着驰骋疆场,杀敌立功;可是如今真正到了掌握一个人的生死时,却又发现,真的下不了手。看娱乐窘图就上
侯成本就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之士,他此刻面色恐惧,吓得浑身有些发抖,嗫嚅着想张嘴求饶,却又因为身为骁将的尊严开不了口。
关平犹豫半响,知道自己终究下不了手,脑内灵机一动,收刀,喝道:“且记下你的狗命,回去向那吕布说,叫他滚回徐州去!”说吧,纵马上前,以刀尖将侯成的头盔挑起来,高扬空中,在前方来回驰骋,肆意扬刀,倒也威风至极。
城楼上的士兵见少将军得胜,欢声雷动,将帅旗摇的更加招展,鼓声更大,有如雷声,齐声助威道:“少将军,胜!胜!胜!”一时间,刘备兵马,气势大振。
关平奔至张飞面前,叫道:“三叔,父亲着孩儿告诉你,不要出战张辽,可速退!”[
张飞一矛将张辽的大刀挑开,怒目喝问道:“难道二哥竟怕了这厮不成!”
关平大声道:“父亲武艺,放眼天下亦难有敌手,怎会惧战!但是父亲以为此人有忠义之心,可以结交。”
此时,张辽的刀法也慢了下来,印证关平所说非虚。
张飞只得将丈八蛇矛收了,恶狠狠瞪了一眼张辽,带了关平,自回小沛城。张辽亦闷闷不乐的引兵退去。
张飞拉着关平一入城内,即兴奋的大声着士兵搬来酒肉,笑道:“谁说我侄子不能上阵杀敌,哈哈哈!”
关平力气虽大,奈何张飞更大,被他扯得摇摇晃晃,道:“三叔,现在正值战时,喝酒容易误事,三叔还是少喝些为妙。”
张飞哈哈大笑,道:“不要担心!那张辽小儿被你三叔我杀了一阵,吓得只怕得尿裤子,谅他也不敢再来,你我叔侄可放心畅饮。”
关平干笑几声,只得接过酒罐,伸手一掂,怕有四五斤,便问道:“三叔,为何没有酒碗?”
张飞猛灌了一口,抹抹嘴,打了个酒嗝,笑道:“呔!要酒碗何用,我们一人一罐,喝得多痛快!来,侄儿,喝!”
关平咽了口气唾沫,硬起头皮,仰起头,勉强灌了一口,却发觉这酒只比后世的啤酒稍微烈上一点,也放下心来。加之穿越到此,心头郁闷,也好趁机发泄一把,便敞开怀来,学着张飞般,站立着,将兵器倚在一边,一手扶罐底,一手抓罐口,使劲的往嘴里灌。
张飞灌了一桶酒后,啧啧赞叹几声,如没事一般,反倒更显精神,见关平喝得正欢,笑道:“好!有二哥喝酒时候的风范。”
待将四五斤酒水,一半灌进肚子,一半洒在衣服里后,关平低估了这种淡酒的后劲,只觉得那其中蕴含连绵不绝的力道,一道道袭向脑海,没过多久,关平已经摇摇晃晃,连步子都迈不稳了。
张飞见了,叹道:“哎,还是二哥说的对,侄儿你到底难成大事啊。连喝个酒都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