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接过来一看,当时惊奇道:“这是甚么东西?”
刘涣又夸夸其谈,将这东西的用途一一了清楚……他昧着良心赞叹道:“天了天了,仙子姐姐带上这个包包,真是更加脱尘脱俗……”
少妇见这东西新奇,又实在精美不已、用途恰当,还别,正如那子所讲,确实是专门为女人家制作的。
她把那包包挂在肩上转了一两圈,问道:“确实好看么?”
旁人异口同声地道:“好看!”
这一定是真心话,但的是那包包,却不是那少妇……
少妇欢喜地道:“哎呀,你这弟弟真是讨人欢喜,也忒会疼人了。给姐姐听,你此番有甚么要求?”
刘涣傻傻一笑,道:“子哪有甚么要求,姐姐欢喜,就是子莫大福分了!但是,子曾闻沈复沈大人诗书满怀,不忍写了一篇文章,要呈交给大人的,可惜……大人却不在府邸……”
少妇一听,还以为是甚么大事呢,当刻爽快道:“哎呀,你不早,你们读书人呀,就是弯里弯酸的,把你那文章拿来吧,等当家的回来,姐姐替你转交给他就是!”
刘涣赶紧屁颠屁颠地呈上一个信封,信封上也不署名,少妇惊疑道:“你这是……”
刘涣答道:“仙子有所不知,子怕缺了礼数,故而才谨慎地做了这个信封,还望姐姐代劳才是!”
少妇道:“缺甚么礼数,我看你这人懂事得很!信甚名谁呀?”
刘涣笑道:“独孤求败!”
少妇感叹一声,道:“好霸道的名字,可与你这喜人儿的面目不符……”
二人越聊越来劲,这少妇尽然不避讳世人目光和礼数,请刘涣进了院子……
丫鬟和护卫们心中好不纠结,暗道夫人这般作为,实在有失妥当,哪有当家男人不在时,女主人亲自去招待客人的?也不知沈大人回来后,敢不敢与他明此事?
刘涣忍着怒骂和早已想杀人的躁动心情,随那少妇进了里间,又与她长谈起来,期间尽是些莺莺燕燕昧良心的鬼话,不乏夸赞之辞,还写了一首诗送给那少妇。
少妇只顾着听刘涣瞎掰,那甚么诗词全部放在心上,她感兴趣的,是刘涣口里的“lv包包”、“新式长裙”等东西……
刘涣道:“姐姐啊,据明日,这家店铺会在曲江边上向世人展示他们的作品呢,姐姐若有心思,何不去观看一番?”
少妇道:“哟,那可得去看看的……”
就如此,刘涣与人勾搭一阵,正主没有遇上,却和人家的婆娘长聊开来,谈得好生“融洽”……
他与刘三回来之时,天已经黑了……
刘三一句话也不,时不时长叹一声。刘涣问他怎地了,他等了半天才道:“尘世间尽有涣哥儿这般下难之人,我算是领教了!”
刘涣哈哈一笑,语重心长道:“三哥,韩信曾有胯下之辱,汉高曾有白登之困,唐高更有突厥之难……古来成就大事者,手段层出不穷不,心智更要坚定才是!”
听他又把这恶心的事情得“高大上”,刘三也无言反驳……
等回到住处之时,那院子之中还在忙碌。刘涣找到曲烟问道:“还不歇息么?”
曲烟道:“歇息甚么,这不是明日要给世人展示一翻么?都是你这贼害的,你不来帮忙就算了,整日瞎逛甚么?”
刘涣无奈,只好加入“加班大军”。魏伯和其余兄弟却早不见了踪迹,因为他们去了江边做一件事情——他们要花最少的钱,买一艘大船,等此间事了,就要继续西去,夔州才是他们的目的地。
刘涣也不管那几人,只要那“梁上君子”的动静不是太大,不引起州府怀疑,也由得他们。反正这天底下,谁还会恨自己得钱多呢……
曲烟觉得涣哥儿很怪异,身上总有一股子浓郁的胭脂水粉味道,她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那贼,问道:“,你是不是去喝花酒了?”
刘涣惊愕道:“喝什么花酒,老子为了你这事情恶心了一天呢。”
曲烟道:“那你这满身的骚味是从哪里带来的?”
刘涣惊愕道:“有么?或许是你的吧?”
曲烟气道:“贼……你清楚再走……你回不回来?好……你今夜别想进老娘的房!”
呵,刘涣也不清楚,早扯一个幌子,开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