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涣又叫来刘三与他同时操作,不断拉扯……
嘿,还别,尽然升起了青烟,看来生火有望了。
哪晓得,才一个欢喜,“啪”的一声,老三的腰带断了……
无可厚非地再次失败!他愤怒地一屁股坐倒在地!
刘三问道:“哥,你到底想做甚么?”
刘涣叹息道:“还能做甚么,我只不过想生火而已。”
刘三道:“你确定只是想生火?”
刘涣道:“对啊,三哥有甚么指教?”
刘三闻言双掌一派,道:“你不早,我这里有‘燧石’啊!看我的!”
刘涣见他转身,惊愕道:“甚么‘燧石’?”
刘三莫名道:“就是火石啊,寻常间用来打火火的!”
刘涣叹道:“我去……”然后后仰倒地……
合着忙碌了这半天,尽他妈做了无用功。
射手晓得他的目的后,当下不愿意了,急道:“你还我腰带!”
刘涣道:“滚一边去,少给老子哀嚎。有火的东西你们也不早,害老子瞎忙活!”
射手哭丧道:“你……哪个晓得你要在此处生火了?大家都以为只是短暂歇息的,你现在来怨我等,我的天了,甚么道理?”
便在几人叽呱叽呱的时候,刘三已然上了火,并搭上了木材……
曲烟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呆呆地看着这几个人的动作,不知在想些甚么。
一女子声道:“姐姐,他们在闹哪样?”
曲烟惊道:“嗯,哦,怎地了?”
那女子道:“哎呀,你走甚么神?我问他们在闹哪样?”
曲烟道:“哦……不清楚!”
那女子长叹一声,道:“哎……有些人的魂都被勾走了……”
火被生了起来,刘涣又分成了几堆,招呼众人围在一起,把湿漉漉的衣服烘干……
他大显生手,做了一顿简易的“烧烤”,可惜他随身携带的作料也被打湿,甚至被冲走,这烧烤乏味得很。好在大家饥肠辘辘,能吃到熟食,已然是莫大的快慰了。
书生们只是咽口水,远远地看着。他们想,“壮士不饮盗泉,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便是饿死,也不向那伙歹人开口……
吃饱喝足,刘涣不要脸地爬到曲烟的身旁,问道:“你可暖和一些了?”
曲烟低声道:“嗯!”
刘涣道:“我的真名不是独孤求败。”
曲烟暗想,这贼总算信守承诺。她道:“那你真名叫做甚么?”
刘涣正色道:“你记好咯,我叫做刘涣!便是那日你所提及的鹅湖山的刘秀才!在那船上之时,大家相互误会,难免囧态百出,你要理解!”
曲烟闻言侧过头来,惊疑地摇着头,叹道:“你……你还在骗我!”
刘涣急道:“姑奶奶,我此番讲的可是大实话,你不信么?”
曲烟摇头道:“不信!”
刘涣无奈长叹一声,道:“三哥!你来给我媳妇聊聊,将我的一切告诉她!”
刘三无奈走了过去,便一五一十地将涣哥儿的一切了出来……
曲烟还是怀疑,以为这伙人是串通好的,她不信。
刘涣着急地大喊一声:“你这木鱼脑袋,怎地犯糊涂了?”
这声音被魏伯听到,魏伯咳嗽一声,叹道:“女娃娃,听你祖父是曲端,你也算是忠良之后了,那子虽不正经,但都是装出来的。娃娃们的话你不相信,我这老头的话你总会信吧?”
曲烟看向魏伯,也不头,也不摇头,眼中满是期待。
魏伯叹道:“哎,真是孽缘!且不论你们如何打算,既然那崽子叫了你一声媳妇,老子也认了!你俩过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
刘涣嘿嘿一笑,拉起迷茫的曲烟就朝魏伯走去,他声道:“傻子,那老头是我师父!”
曲烟和刘涣给魏伯磕了头,魏伯笑嘻嘻地道:“这便对了,娃娃,实不相瞒,我这徒儿就是鹅湖山的刘秀才……”
曲烟听闻魏伯“教诲”,又联想起白天有人叫那贼“涣哥儿”,当下不相信也只好相信了。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算是简易地行了礼数,刘涣拍胸脯道:“相好的,哦不,媳妇,你放心就是,等不了多久,老子定让你过上好日子,这礼数是简单了一些,可江湖儿女,那管得上这许多,你等着就是了……”
曲烟突然间害羞起来,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