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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师安然侧目睥睨着正弯腰用轿子里的巾帕擦头发的慕米桃。
“王爷不是要言而无信吧?”
慕米桃从正擦头发弯着的腰间斜眼瞪着少师安然。靠,要不是为了娘亲,她慕米桃有病啊,大雨天去人家爬房顶看人家玩春宫被浇成狗。
“既已送到就退下,本王金口玉言答应你的事自是不会失信。”
啊?我自己回去,我认识路吗我?
什么玩意儿,卸磨杀驴啊。
呸呸呸,本姑娘不是驴。要不是看在娘亲需要你这个王爷追认归祖的份上,本姑娘直接就让你当驴!慕米桃从正擦头发弯着的腰间斜眼瞪着少师安然。靠,要不是为了娘亲,她慕米桃有病啊,大雨天去人家爬房顶看人家玩春宫被浇成狗。
少师安然不耐的眸光扫向她。像是在说怎么还不走。
慕米桃气的——头发都被来自内心的一股气烘干了。
好,既然你不仁别怪本姑娘不义。本来看在熟人的面子上还打算告诉这个王爷刚才看见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如此不客气的对待本姑娘——不说了。随便你头上冒绿气儿——活该。
转身跳下马车奔进雨雾中。
再次投入雨丝已经变成雨棍的夜幕,慕米桃有点蒙。
那倒霉的珏王府在哪旮旯啊。
慕米桃搜罗着和少师安然来时马车行走过的记忆。珏王府应该是西边。
眼前是高矮不齐的民房门市。再远处则依稀有高大的墙垣矗立在晦暗不清的几盏气死风灯的光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