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愣了一愣,她涨红了脸,差点就奔上去打了她,她紧了紧手,半天才恢复了情绪,不甘愿的说道:“是,王妃,妾身知错了,以后会注意的”
她看着二夫人,笑着说:“刚刚本王妃来的时候,好像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抓着本王妃的手,那女人好像有点像二夫人呢。”
二夫人涨红了脸,茫然不知所措“王妃,王妃怕是看错了”二夫人吞吞吐吐的说,自己的女儿多半是在曲木泞碧手中,自己以后可不能这么莽撞了。
回府之时,泞碧在马车上对御慕庭说:“王爷,我那个二姐虽是常欺负我,但她毕竟是妾身的姐姐,妾身想请王爷帮忙寻找姐姐。”
御慕庭听了,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后又靠着马车,一路无话。
泞碧一回到王府便走向自己的院子,这马车到底还是落后的交通工具,坐惯了跑车,这马车也就只是新鲜感了。这一路下来,累死她了,她要洗个澡,再好好地睡一觉。
时间不长,琉璃就把热水打来了,她坐在木桶里,看着琉璃撤出大把大把的花瓣,弥漫着丝丝香气,她真觉得这古代没现代一点好。这洗个澡没热水器,没浴霸,没浴缸,没沐浴露,真是够憋屈的。她郁闷着想着,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现代的自己已经死了。这里的夏天酷热难耐,要不让御慕庭哪天在王府后院安一个游泳池,嗯,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再去跟他说。她把自己缩进水中,水浸泡着泞碧的身子,她眯着眼享受着这一刻。
御慕庭处理好事情,进入暖香阁,琉璃看着他,说:“王爷,王妃正在沐浴,她说若是王爷来了,请王爷稍等片刻……”
琉璃还未说完,御慕庭便以转身进入屋里,琉璃阻拦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御慕庭进屋。
御慕庭一进屋就感觉到香气怡人,随后便看到了紫色香幔后的美人沐浴,泞碧背对着他,无所察觉的擦拭着身体。
御慕庭看着她那光滑的背,不禁喉结滚动,小腹一阵热流传来。忽然泞碧微微起身,感觉到后面左肩有些微微作痛,她努力地向后看去,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冒出了个血红色罂粟花的胎记,但仔细一看又不像是胎记,却像极了现代的刺身,娇艳欲滴的花瓣,仿佛要滴出血般妖娆的绽放。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上可奈何。泞碧轻轻呢喃着,这罂粟花是她生前最喜爱的花,人说浪漫的极至是死亡,却偏偏死不了,所以罂粟花语是”死亡之恋”泞碧对于这个胎记,很是困惑,她很好奇这具身体到底是什么人,身世之谜有多久才能解开。
御慕庭看着泞碧的左肩,若有所思的想着,那个花瓣胎记他好像也在哪里见到过,他马上退出房间,走向书房。
泞碧这才注意到御慕庭的到来,却又看到他急匆匆的走出去,泞碧叫来琉璃,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回王妃,王爷刚来没多久。”
“我不是告诉过你他来了让他等着吗?”
“琉璃说了的,可王爷他根本不听。”
“算了,他要是想来你也拦不住,你先下去吧。”泞碧遣退了琉璃,靠在木桶边想事情。他来了她都没发现,是她的警惕性降低了,还是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御慕庭在书房呆了很久,他寻找关于花朵胎记的那本书,认真的翻看着,到了晚上,他才从书房出来,直奔暖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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