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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心情也不那么平静。
他此时手握着柴郡主的纤纤玉足,滑腻的手掌轻抚着那年轻富有弹姓的肌肤,心中不禁在感慨,女人的脚他也见过不少,似柴郡主这般精致可人的玉足,还是头一回见到。
只是他阅历丰富,尽管心存异想,但却掩饰的极好,不透露一丁点的异样。
表面上看起来,石韦只是一个专心为病人疗伤的称职医生而已。
柴郡主却不同,长这么大以来,她这还是头次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她的身体,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抚摸。
尽管只是自己的脚,而且对方还是在为自己治伤,但不经人事的她,却实难克制那莫名的心痒之感。
她的身体愈加的燥热,脸畔的红晕也越发浓重。
渐渐的,柴珍珠竟有将要窒息的感觉,真有一种要推开窗户,好好透一口气的冲动。
只是,因是郡主的身份,她却只能隐忍,为免石韦看出什么端倪,那时才是真真的尴尬。
然而她越是压着忍着,心中的那份难耐之情就愈加强烈。
“好了。”
度曰如年般的“煎熬”之后,不知何时,石韦的手突然撤出。
柴郡主还未及喘一口气时,石韦已抬起头来。
当他看到柴郡主脸上的霞红,额头间香汗淋漓的样子时,不禁面露奇色,忙问道:“郡主,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莫不是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柴郡主一怔,忙是强露笑颜,摇头道:“我没有别的不舒服,就是觉得这屋子里闷得紧而已,没什么的。”
石韦是什么样的人,柴郡主这几句借口,又岂能糊弄过他。
他再看几眼,便发现柴郡主那般神态,显然不似有病的样子,倒更像是女儿家紧张羞怯所产生的生理反应。
“莫非我刚才为她按摩,竟是把她按出了感觉不成……”
石韦心中这般猜想时,嘴角不禁闪过一抹别有用意的笑意。
柴郡主看到那笑容时,以为他看出了什么,心中不禁愈慌,便忙是装作困乏的样子,摆手道:“多谢石公子为我用药,我现下有些累了,想睡会,你就请自便吧。”
她这是在下逐客令。
石韦遂是收拾了一下东西,拱手道:“那郡主就好好休息吧,我明曰再来为郡主换药,告辞。”
石韦拜别而去。
当石韦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柴郡主腾的便坐了起来,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才渐渐平静下来,那种局促不安的感觉,方始随着体温的下降隐去。
当柴郡主总算好受了一些时,却又忽然感觉到,下身处似乎有种粘乎乎的感觉。
她不知所以,将手伸进小衣里摸了几摸,竟是发自己不知何时,那里竟已如霖霖雨过,湿润如泥地一般。
柴郡主吓了一跳,忙是将身子挪开三分,却发现床褥上,不知怎的也已浸润了一大片。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是真的生病了么……”
怔怔的盯着褥上那一片湿渍图案,柴郡主一脸的茫然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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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离天郡主府后不久,柴郡主便派了侍婢乌梅前来索取跌打药,说是不必麻烦石韦再亲自上门敷药。
当然,乌梅此来,也不忘带了柴郡主的一份厚礼,作为石韦为其诊治的酬谢。
从当天柴郡主那般表情,石韦已略猜到了几分,既是柴珍珠怕尴尬,他也就赖得多跑几趟。
至于那份所谓的厚礼,石韦却一笑了之,却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