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孩子似的找不到方向,第一次接触感情却是以失败告终,哪怕耍了心思故意扮着二货,小男人,紧紧粘着心上人还是不成功,这种打击着实不小,却也钻了牛角尖。
“怎么会呢?”韦森以过来人的经验说道:“夜先生是个霸道,也不喜欢男人跟雄性太接近挽狂,但是他对挽狂很宽容,你何时见过之前夜先生不许你跟挽狂来往了?”
刷的,眼睛哭肿了的萌少年抬起头,吸了吸鼻子:“真的?”
“真的。”韦森看了眼这样透着邻家弟弟的少年,心想他输给夜先生不冤枉,挽狂那种强势的性格,就他如此稚嫩又偏重孩子气的性格,不被挽狂当成弟弟都怪了。
“浩乐,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未必就非得娶回来,毕竟感情不能勉强,再者一开始你就知道有夜先生的存在,也明里暗里比较过,输了就是输了,若真是放不下,默默当个守护者在她身边就是了。”
摸了摸少年的头,韦森豪迈一笑:“你看,之前你做的就很好,现在挽狂只不过是嫁人了,又不是说跟咱们割袍断义,就算日后要跟夜先生回龙岛当龙妃,你和挽狂是朋友,大可没事串门子。”
想见一个人有多难?大不了一路追下去,如此简单。
齐浩乐经韦森提点,犹如醍醐灌顶顿时明悟,只见他俊容微醺猛拍大腿:“对啊!挽狂成亲,这次又怀孕了,本少爷娶不到她,可以娶她的女儿也是一种安慰啊!”
韦森:“……”
咳咳,这就是傻人有傻福?
就这纯净毫无心机的样子,也难怪玉挽狂明里暗里对他关注最多,对他的亲近也最多。
只是……
韦森微微皱眉,当初在凤凰古城,几个名少与玉挽狂结识为友,大家都对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慕,其中表现最直接的莫过于司徒轩。
那个人自小与玉挽狂有婚约,两人又是青梅竹马,甚至为了玉挽狂连弑君多位的事都敢做,若是他得知玉挽狂成亲,会不会……
听言齐浩乐俊容满是认真:“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挽狂!”
韦森头疼的抚额:“这不是伤害不伤害的问题,而是你们关系那么好,挽狂成亲难道还谁都不通知?”
这方面,在通过砸了张家府邸的夜先生也有考虑,他询问着正在苦瓜饼的女人:“你需要宴请什么朋友吗?”
想到玉挽狂的朋友多是雄性,并且都是怀揣挖他墙角的心思,帝魅夜就一个不待见!
“谁都不请。”
“……”他就说自己的女人有性格!
吃完最后一块苦瓜饼,玉挽狂舔了舔指上的碎屑,“成亲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要那么多人来凑什么热闹?”
“可他们都是你的朋友。”人类不是讲究婚礼越是隆重盛大越好吗?
玉挽狂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曾经她的婚礼还不是隆重到差点举世闻名?最后又怎么了?再隆重,再喜庆,来贺之人身份再有分量,若是不能心心相印,还不是一样白费?
所以,对于婚礼玉挽狂的要求并不高,隆重与否,宾客是否满座,这些并不重要。她只是觉得,跟夜先生没“领证”这么久了,孩子都快窜成串了,好歹名正言顺。
万一跟着夜先生回龙岛,那些排斥人类的族人拿这说事,她也好用用。
再者,哪个女人不期待属于自己的婚礼,何况嫁的人还是自己喜欢的,看上的,想过一辈子的男人,嫁的好不好无所谓,关键是得有“迎婚嫁娶”的排场!
夜先生被她的高见弄笑了,他温柔抱起越来越贪吃的绝艳女子,此刻她柔顺窝在自己怀中倍显慵懒妩媚,额头相抵,唇吻上了她的唇。
好苦!
夜先生微微嫌弃的瞪眼,显然忘记玉挽狂刚刚吃过苦瓜饼,唇上还残留着那冲击味蕾的苦涩,见男人皱起了酷容,玉挽狂咯咯笑起来。
“很好笑?”
“额……”
“别想否认,这一笔笔账本皇都记着,等你生了龙崽本皇一定会让你在*上好好躺几天!”
玉挽狂笑容一僵,缩了缩脖子,“夜先生你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可不许吓唬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