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妾白发苍苍,帝君还是风华正茂时,且问还有情比金坚日?
或许,这是每个女人所抗拒的噩梦,包括素来傲世如风的女子,依旧无法接受对此波澜不兴。
光是想到那种场景,平静的心湖就掀起惊涛巨浪,一段感情经得起权利的蛊惑,美色的*,却难以抵挡时间的侵袭。
帝魅夜有多在乎玉挽狂,已不需要他本人用多么华丽的言语来渲染,只要有眼睛的,常在两夫妻身边的人,都能看得出,那个霸气狂妄,终日沉默寡言的男子,心里,眼中,只有一个女子,那就是玉挽狂。
不管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抛弃矜持,于帝魅夜而言都形同虚设,他的世界里,只允许那个性格冷酷,手段狠辣,脾气特坏的玉挽狂驰骋。
帝魅夜给了她一切包容,用他独特的“温柔”与“关爱”,一路陪着她,纵着她,*着她……
这些,不需外人提点,或者帝魅夜主动提醒,玉挽狂都看在眼中,收在心中……
那晚,炼狱来“挑拨离间”后,玉挽狂辗转难眠,毫无疑问的,她第一次失眠了。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的反常终于让帝魅夜开了金口询问。
“恩?”
“我睡不着。”
长臂探来,手掌落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轻一勾,她就趴在他宽阔却流淌着无尽安全感的胸膛上,霸气男子冷冶的眼深深望着她,玉挽狂皱了皱眉,却绷着唇角不吭声。
玉挽狂不是一般女子,她不柔弱,也不善良,她信奉的永远是自己的拳头够不够硬!只要武力值够牛逼,这个天下就没谁有本事让她不痛快!
只是她没想到,有一天会出现“拳头”无法解决的事情!
清冷的眼交织着复杂的光,流连在这张平凡却异常冷酷的面容上,这个男人不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却是最吸引她的男人,不,应该是魔兽。
光是想到有一天帝魅夜容颜依旧,而她已经白发苍苍,牙齿掉光,她家夜先生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厌恶自己的样子,她就气的想杀人!
妈的!这个男人是她的,谁敢跟她抢,她杀谁!
可饶是她信念坚定,依旧打破不了种族差异的硬性循环,她终究不是魔兽,会病,会伤,会老,就算她步步为营成为了神风大陆最高统治者,可依旧是个短命鬼!
她死了,就会有其他女人取代她的位置,会跟夜先生再生萌宝,成了萌宝的后娘,欺负她的萌宝,霸占她的夜先生!
“到底怎么了?”
无法忽视的杀气噌噌从她纤侬合度的娇躯勃发,浓郁的是从未有过的血腥感,帝魅夜俊挺的眉头皱的都快拧在一起了。
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头顶,霸气男人揉着冷然女子的秀发,无声传递着:有本皇在,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我扛着。
沉默对视,从他霸气冷冶的眸子玉挽狂读到很多,却只字不语任何她的担忧,只是粗鲁揪住了他的衣襟,恶狠狠照着男人的脖颈就是一口!
咬的极为用力,甚至尝到了血液的腥甜,玉挽狂都没有松口,帝魅夜也没在意,只是任她咬着,这点痛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让她咬几口,就能知道她闹腾的原因就好了!
很显然,看着冷容紧绷不说话的女人,她根本不打算告诉自己不高兴的原因。
帝魅夜想了想,声音平淡的问:“你信期来了?”
神来一句,玉挽狂被问的直愣,她究竟是干了什么,会让帝魅夜觉得她信期到了?帝魅夜勾了勾她的鼻子,“龙妈说,不管是女人还是魔兽,每个月信期来的那几天脾气都不好。”
玉挽狂:“……”
“是吗?”
“我没来信期。”
下一刻,帝魅夜眸中闪过狐疑之色,既然不是信期来了,又这么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莫不是……
抓过玉挽狂的手,霸气男子摸了摸她的脉息,没有喜脉的迹象,这说明玉挽狂可能因为怀孕闹脾气这种可能被否定了。
那……她到底在闹什么?
是担心风青阳搞刺杀?这个也不对,他自己的女人他最清楚,玉挽狂也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这并不会影响她的情绪。
思来想去,帝魅夜还是没想出玉挽狂心情差的原因,后问了一遍,玉挽狂回答他的,则是闭上眼,窝在他怀里去会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