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很残酷,他们只得无奈的拦住了这位太子爷的去路,“殿,殿下,这里是茅房,实在是臭的很,您还是别进去了……。”
根据以往说禁地,太子说就喜欢刺激,说不能进,太子说非要进的前车之鉴来看,他们还是怎么恶心,怎么说比较好……
原本极度洁癖,成了傻子就升华到变.态洁癖的宫狱,若是往常听到说这里是茅房,早就已经脚底抹油遁走了,可现在。
“本太子还从木有见过宫里的哪个茅房还要这么多看门狗看着的,你们都以为本太子是傻子吗?”宫狱撅着嘴哼哼两声,伸手就要扒开挡在身前的羽林军。
“……。”羽林军们不约而同的无语了一阵,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讪笑起来,“属下不敢!只是这里真的是茅房,属下们这不是因为排队等茅房实在等得不耐烦了吗,所以顺便看守一下茅房,找找看茅房与看宫殿的不同感觉嘛……。”
这些羽林军原以为自己昧着良心把这样让人鄙视的话说完,他们的太子爷就会相信了,然后就可以死心了,乖乖的离开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超级掠食者系统。
一听他们这话的宫狱,不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和傲娇的天花板眼睛,两眼放光的凑到他们跟前,嘿嘿一笑,“那结果如何?乃们总结出了什么心德哩?”
听到宫狱这话问的,羽林军们觉得自己的内心几乎都是崩溃……他们自己自己侮辱了自己这么高尚的职业也就算了,他们的主子居然还一脸好奇的问他们要心德!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伤口撒盐,赤果果羞辱他们,赤果果的威逼他们不得不搬起石头再砸一遍自己的脚!
可是没办法啊没办法,迫于大将军的威严,与这位太子爷淫.威的双重夹击下,他们只能笑的比哭还难看,“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味比较大,比看守宫殿更有安全感……。”
诚然,他们这些都是大实话,想来也不会有哪个刺客,会来这些专给低贱奴才用的茅房前来蹲点刺杀,等不到重点人物刺杀也就罢了,届时熏晕在了茅房里,一头栽进了茅坑,就是要得不偿失了……
这自然,是个相对时刻处在重重危机的宫殿来说,实在是要有安全感的太多……
“哦,很有安全感吗?”宫狱笑嘻嘻的扬手一指他们身后,“既然介么有安全感,那为形么还会有那么多的刺客在这里,难道他们也是内急,来排队等茅房的吗?”
宫狱这话原本是很有笑点的一句话,可是羽林军们怎么也笑不出来,他们纷纷猛地转头看向身后,只见果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的蓝衣蒙面刺客,正从其它殿宇的房顶,踏着清风,飘飘落在了雨打芭蕉的厢房房顶上。
“来者何人!”领头的羽林军小队长扬起手中画戟,对屋顶上的蓝衣人怒喝一声。
那蓝衣人闻言,咯咯的笑了,声音脆若银铃,怎么听,都像是个天真少女才会有的美妙声音,“自然是好心人,好心,送你们上黄泉的人。”
话到末尾,这蓝衣蒙面少女便停了笑音,葱段一般好看的手指微微扬起轻轻晃动了起来,那戴在她腕间的银铃手链就开始一个劲儿的玎玲作响起来。
羽林军队长见她如此动作,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如此口出狂言的黄毛丫头,还以为能有什么本事,原来是怕打不过我羽林军,想要来段歌舞先讨好我们吗?告诉你,臭丫头,爷爷们不吃你这一套!”
此话一落,惹得其余的羽林军们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只有宫狱,眼睛直勾勾看着人家小姑娘的小手,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好,好漂亮的链子诶……要是能抢过来送给念念,念念肯定会很高兴,说不定还会夸奖偶呢!”
呆在宫狱身边的两个羽林军闻言,顿时哭笑不得面面相觑了一番,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快要憋不住的泪花……太子还真是万事都想着他们的将军大人,只是这样,真的好么?
就那玩意儿送给将军大人,那可是女人才会戴的东西好伐?
到时只怕将军要郁闷的吐血不说,更别提还什么夸奖他们亲爱的太子爷了,不罚他都要谢天谢地了!
因为对于将军大人的这样的硬汉而言,收到这样的东东,那简直就不亚于被侮辱他的尊严好不好!
看到这群羽林军如此笑话自己,蓝衣少女生气的娇哼了一声,“你们尽管笑就是,反正,等会你们的尖叫一定会取而代之,到时,一定会悦耳多了。”
“好狂妄的臭丫头!有本事就下来跟老子大干一场!”羽林军队长轻蔑的哼了一声,“嘿嘿,怕只怕到时候,你这毛丫头会哭鼻子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