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宫狱的双眼就越是幽暗的可怕,就好像两方越来越深幽的,随时都会要了人命的漩涡一样,同时,他停止了不断撬开猛攻骨银银贝齿的檀舌,而是改变了策略,用他尖利的牙齿,更为粗暴残忍的咬住了骨银银的唇瓣,似如撕咬猎物血肉的饿狼,直至咬到鲜血淋漓也不肯松开。
唇上撕裂般的疼痛让骨银银紧蹙了蛾眉,那望着让自己双唇受到了这般待遇的始作俑者的一双莹绿眼眸里,似同两汪结了冰的绿色湖泊一样,里面有满满的嘲弄和讽刺,但是她却始终紧咬着贝齿不曾松口。
两个人就是这样的对视着,对峙着,谁都不肯服输,哪怕只是气势上的。
这样的僵持大概维持了不到半刻的时间。
宫狱见自己齿下的唇已经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了,可除了看到猎物仅仅一个蹙眉之外,并没有任何肯低头服输的反应,牙关紧闭的始终无法让他再有越雷池一星半点的可能,这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以及,愤恨、憎怒。
“一张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触碰过的唇,你以为本太子当真如此稀罕么,母后……。”宫狱终于松开了蹂.躏骨银银那张已经找不出了原形模样蘸满了鲜血的唇,阴冷的眯缝起了一双鸦青的眸,沾着骨银银鲜血的唇齿在扬起邪恶笑靥的样子,就像一个吸血的魔鬼,“本太子不过只是陪您玩玩,而已……。”
话音一落,他猛地将骨银银的双手反剪到了他的一只大手上,宽厚的,带着厚厚老茧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就将骨银银两只小手的手腕不盈一握到了手心之中,如同一把粗糙却极富力道挣脱不得的铁锁一般,随之,将她的双手按到了她自己的头顶之上。
而他的另一只大手,在与此同时间,已经开始解起了他自身的腰带,剥除起了他自身的长裤……
骨银银见状,越加冰冷凶狠的对视上宫狱幽冷的眸,紧闭着鲜血淋漓的颤抖双唇,四肢拼尽了全力的挣扎起来……可是即便她这两天吃得好睡的好,较之之前有了不少的气力精力,但在宫狱面前,依旧简直是蜉蝣撼大树,不自量力。
那按在她头顶的,禁锢着她一双手腕的大掌就像是被铁水浇铸而成的铁掌一样,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而她的腿脚也被他的双脚勾缠住了小腿和足踝,也如同被铁一般的藤蔓缠绕缚住了一样,任凭她怎么费力的挣脱,却仍旧是纹丝不动。
她的所有反抗,就好像砧板上任何宰割的鱼肉,还在做着可笑的垂死挣扎。
宫狱好笑的注视着她所有的抵抗,俯瞰的姿态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君王在看自己脚下垂死挣扎的卑微蝼蚁,“母后不愧是个过来人了,知道这般的挣扎,会让接下来的游戏越发的刺激有趣……儿臣真是受教了。”
边戏谑的说着,宫狱边用已经毫无布料遮掩的火热,在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游弋……轻佻的,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