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咲夜来到红魔馆的正厅,果然看见蕾米莉亚坐在软椅上打着哈欠。虽然衣着很正式,但怎么看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黑色翅膀也十分没精神的耷拉下来。
这也难怪,烈日当空的下午对于吸血鬼来说相当于人类的清晨三四点钟。”
“起来的这么早没关系吗?看你的精神状态很一般啊。”
夜星辰好心的表示了一下关心,却只迎来少女的一个白眼。
“哼,知道的话还来这么早!”
“本来以为交给咲夜就可以了,也没想到你提前就准备好了。”
“很奇怪吗?预知命运这种事对于我在正常不过了吧。”
好吧,我认错......
和明显心情不佳的女孩犟嘴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
夜星辰绕过以上话题直接拿出了给蕾米莉亚的那一份请帖。而少女什么都没问就拿过来让咲夜收好。或者说,能够预知命运的她早就知道是什么事。
蕾米莉亚一脸凝重的看着少年,那表情实在是再认真不过了。
“你真的想好了?还是说真的把我的预言当玩笑听了。”
那双能看透命运迷雾的眼睛带着一丝£,锐利审视着少年,似乎在确定他的决心。
而她看到的,正如预料的那样。
平静、坚定、无可置疑.......
不是一时冲动的茹莽行为,而是经过仔细思考的、理智判断之后的抉择。
无论怎么样夜星辰都不会放弃的。
从和那个女人相遇到现在,一起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也好,悲欢离合也好;每一点一滴都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无可代替的存在。
他想继续和她走下去,就算真的终结在她的手里也无所谓。
毕竟,在余下的生命中能互相有对方的存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没有什么制霸的野心、没有什么最强的渴望,只是追求着平静的,不影响别人的幸福。
如果连这样渺小而透明的愿望都要玷污的话,就算是命运也要杀给你看!!!
“唉......真是倔强的人呢。”蕾米莉亚叹了一口气。
“命运是由无数的因果构成的。现在正在进行的每一个‘果’都可以在过去找到相应的‘因’。未来也是一样,也许我告诉了你未来的一面,你的命运由此走向另一条线路也说不定。”
蕾米莉亚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祝福吧。
“放心,到时候我会准时到的。对了.....”
“嗯?”
夜星辰注意到蕾米莉亚突然皱了一下眉头。
“没什么事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今天要是不小心的话也许你会碰到相当糟糕的事.....”
“嗯,谢谢。我会注意的。送完这几份请帖我就回去。”夜星辰感谢的笑了笑。
“蕾咪,果然是个好人呢~”
“笨蛋!哪有称呼吸血鬼为人的!”蕾米莉亚脸红的撇过头去。
哎呀呀,这是傲娇吗~
由于帕秋莉的魔法研究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不能被打扰,夜星辰只能讲红魔馆其余人员的请帖交给咲夜了。之后他便朝着另一个目的地飞去。
——寺子屋。
如果说蕾米莉亚是夜星辰最好的朋友,那么藤原妹红就是他在幻想乡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忽略妖梦)。
不过可惜的是,妹红似乎又去找辉夜厮杀去了,寺子屋里之后慧音老师一个人。于是留下了慧音的那份之后夜星辰又马不停蹄的赶向永远亭。
他可是十分想尽早完成任务,毕竟蕾米莉亚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幸运的是,五分钟后夜星辰就在竹林的边缘看见了藤原妹红。
那位性格火爆的蓬莱人正一脸不爽的靠在竹子上抽烟。看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就知道大概是刚刚打架输给辉夜了吧。
妹红那身贴满符纸的衣服十分结实,破损成这个样子就可以想象战斗场面是多么的激烈了。
“你确定你是和辉夜那家伙有仇?为什么我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另类的撒娇方式呢?”
“滚蛋!你小子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白发的少女很不客气的朝夜星辰扔了一个火球。
躲开威胁大于危害的火球,夜星辰回敬了少女一封请帖“呐,妹红。我和幽香决定结婚了,婚礼的时候一定要来哦~”
“哦?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走到这步了。”听到这个消息就算是年龄有蕾米莉亚两倍一样的妹红也惊讶了一下。
“哼哼,有这个必要吗?就算是妖怪婚姻也持续不了几百年的。不过,还是祝你们幸福。”
喂喂,你这算是祝福吗?
“嗯,到时候我会去的。现在嘛......”
将请帖收起来的少女摆了摆手,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她还要好好的思索一下这次败给辉夜的原因呢。
“........”
看来蕾米莉亚说得对,今天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
告别了妹红夜星辰毫无停留的杀向永远亭。可到了永远亭少年真的吓了一跳。
太诡异了!
永远亭竟然空无一人?
平时玩闹的兔子不见了,永琳医生也不见了,就连刚刚和妹红分别的辉夜一路上也丝毫不见踪影。如果不是永远亭的建筑还在原处的话夜星辰还真的以为这个势力彻底消失了呢。
难道是离开了?
想法刚出现就被夜星辰掐掉了。
要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桌子上还有热气腾腾的绿茶,甚至厨房里烧饭的火还没有关呢?至少从场景上看起码在十分钟以前还是有人的。
不妙的感觉渐渐蔓延......
虽然这里看起来平和,但这种突然间人员蒸发的场景还是让少年感到脊背发凉。比起破败的切尔诺贝利现在这里更像是传说中的幽灵船。
最关键的是,坐镇永远亭的不是别人,而是月之贤者八意永琳。
这个连幽香都颇为忌惮的女人都中招的话,那其他人就必定相当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