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的,我公司正在扩张阶段,而且最近刚好接到了几个大工程,缺一大批室内装潢和家居材料。黄义明告诉我那位m国来的商人迈克我缺的东西他那儿都有。经他引荐,我和迈克签订了购买合同。签合同前我带人前去实地考察过,的确,我要的材料都有,而且价格合理。”
顿了顿,他闷下一口酒,继续说:“我已经将款项汇过去啦,等着那边发货过来。可已经好几天了,我要的东西却迟迟未到,我派人催问,发现那位商人和他的顾问团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也找不到!问黄义明他也全然不知。兄弟我这次栽大啦,现在已经关闭了旗下的两家子公司。”刘小贵讲完,又狂饮了几杯。
“这当中那个姓黄的做过其他什么没?”司马超风一时也理不出所以然来,总感觉这黄义明是刘小贵被忽悠的催化剂。
“老黄我和他合作过好多次,极少失信过,正因为这样,他介绍的人我才比较放心,可谁知道这次会这样。而且,现在即使怀疑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一下子也找不出任何证据证明他掺和到这件事当中来!”
司马超风抿了口酒,保持沉默。他想是否能够做点什么给刘小贵解决这个天大的麻烦。
“也怪我太急功近利了点,把战线拉得太长。现在一大笔款子没了,整个空浩集团正常运作都已经出现了问题。”
司马超风平时能说会道,胡扯海侃,然而面对此时的好兄弟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最好的方式只有陪刘小贵一块儿喝酒。
也许失忆的人比清醒时更加容易醉吧,刘小贵没过多久已经醉的一塌糊涂,趴在桌子上胡言乱语,还一个劲儿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往嘴里倒酒,酒没到进嘴里反而弄得脸上和领带上到处都是。
安静了,慢慢的,喝醉的人趴在桌沿昏昏睡去。此时亦浑身酒气的司马超风仍保持着清醒,望着趴在那边的兄弟,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打开奥迪a6的车门,司马超风把醉如烂泥的刘小贵放进去。一声轰鸣,车子穿梭在灯红酒绿、高楼林立的街道上。
“我应该做点什么!”司马超风望着前方的道路,握着方向盘想着···
为了庆祝经英高中60周年校庆,校领导三令五申,各班班主任不得不跟着重视起来,选出参赛节目,然后进行几天的排练。
司马超风没事儿人似的乱晃荡,看着校体育馆内练着舞、唱着歌的年轻学生,感觉自己也在跟着他们青春的节拍洋溢出活泼的动力。
“司马老师!”他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教研组长张镜明。他梳着边分、戴着近视眼镜、穿着西装,不过没打领带,白色的衬衣上面一粒扣子敞开着。
司马超风转过身来。张镜明今天气色不好,两眼一看分明是没休息好,眼角泛着两缕红红的血丝,面色憔悴。
张镜明是搞教学的,学生的这些文娱节目他插不上手,也和司马超风一样没事儿人一个。
“张组长,一块儿去喝两杯吧!”看出他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司马超风索性主动开口,找个地方慢慢聊。
夏日的傍晚凉风这阵,司马超风引着张镜明来到之前已经来过两次的大排档。还是像以前一样,老板领着伙计忙碌着。两人坐下后,老板亲自过来给两人打招呼。司马超风没想到张镜明和老板还挺熟络。而张镜明也没料到司马超风也喜欢来这地方。
吃着羊肉串,啃着猪肚、猪肠,喝着啤酒,两人聊了起来。司马超风听说过张镜明和许玲之间关于感情的传闻。他想了解更多内情,人家没开口,他也就不好意思去打听,毕竟这是他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