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织捂着心口扶着墙,慕容无痕对她越好,她越感到有阵阵的,杀意。
试想,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老婆心里有别的男人,除非他,不是真的爱!有了这个猜测,安暖织的心里不平静了,她又开始往下深想,难道,难道,她高估了她在慕容无痕心里的位置?慕容无痕对她,从一开始,便只是为了发泄、利用和报复——?
手在袖口里握拳,安暖织心沉得,很低,很低。好可笑,她依然没有摆脱,暖床奴的,命运。上天是在作弄她吗?
拜托,能不能别这样,她小小的心肝,伤不起呀。
恨意,几乎是一下子翻涌上来,安暖织冷笑,男人的爱?去死吧!男人见鬼的爱!
安暖织想起一句话,“我爱你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爱你时,你说你是什么?”
是呀,若依靠男人的爱来活着,最后,她什么都不是。
既然想明白了,安暖织便不再纠结,人生在世,全凭演技,慕容无痕“不仁”,就别怪她“不义”喽!
妩媚一笑,安暖织露出嫣然、倾城的表情,“皇上,进殿内吧,最近臣妾有学了一道菜,你来试试看,好吗?”
边说着,安暖织的手,已慢慢掏向袖口内侧,那里放着一种慢性毒药,这是她托田可瑁从宫外带进来的,常人服用三个月,就会一命呜呼,死亡和自然死亡一样,看不出一丁点的中毒的痕迹,这是她,特意,为慕容无痕准备的。前文说过她留在慕容无痕身边的,主要目的,是为惨死的安家九十二口,报仇。
“好呀!”慕容无痕的视线,一直定格在安暖织的脸上,她娇美动人,一颦一笑,让周围万事万物黯然失色,她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依然让他移不开眼睛,他发现,她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
不过慕容无痕,可不是泛泛之辈,也不会,就这样被美色俘虏,刚刚,安暖织摸向袖中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眼眸之中滑过一丝锋芒,她,要毒杀他?
慕容无痕冷笑一声,他眼底的温和之色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一抹邪恶。
其实,慕容无痕来华宫前就已经打算好了,他要改善和安暖织的关系,要扭转他在安暖织心目中的“坏印象”,可偏偏这个女人忒“不知好歹”,索性,就让一切回到原点,他要,给她点苦头吃!可恶的女人!
想到这里,慕容无痕冷道,“爱妃,朕看试吃菜色就不用了,试吃爱妃嘛,还是有必要的!说起来,朕和你多久没有享受闺房之乐了?”
安暖织吐吐小舌头,晕,不能轻敌啊不能轻敌,慕容无痕这是化百炼钢为绕指柔呀,他难道发现了她下毒的意图?今夜,在劫难逃了有木有?
正想着,如火一般的大手,已揽住了她的腰肢,慕容无痕一向是行动派,说做就做,他解开了安暖织的薄纱长裙,横抱着她,进了内殿。
一夜缠绵,抵死索要————
安暖织在心中暗呼,“丫的轻点,老娘是很爱记仇的说!”
第二天,安暖织抱着小被子呆坐在床上,她的脸上写着四个字,“纵、欲、过、度”,啊啊啊,谁能告诉她,慕容无痕种马一样的体力是肿么回事?他,下手也太重了吧!
现在,安暖织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齿痕、咬痕、掐痕、抓痕,话说,慕容无痕是属狗的吗?
“娘娘——”这时候,红枣掀帘子进来了,她看到榻上的狼藉,暗自会心一笑,她心想,他们娘娘真有魅力,从没见,他们皇上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兴,这一对儿呦,真是羡煞旁人的小鸳鸯呀。
安暖织不是瞎子,她注意到了红枣丰富的表情,她的脸不自然的,“刷”的一声红了,低下头,小手指缠啊缠、搅啊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