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究竟是什么呢,是女人的依靠?命运?未来?幸福?还是,灾难?竟然,到头来,她嘲笑了、战胜了那么多可怜的女人,她充其量,也只是,棋子。
棋子呵!
后宫的女人呀,真替自己不值!
一个一个的小傻瓜。
“啪——”正想着,安暖织手边的一只玉碗打碎,惊动了外殿的慕容无痕。他自然明白,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心里。
有些事说开了反而好,这就像是借钱,被借钱的那一方永远担心着对方还不还得起,借钱的一方永远担心对方不肯借。他们之间就像这个关系,一手交钱,一手交借条,到了还清楚的时候,他们的和平,自然,也结束了。
“恨朕,对吗?”慕容无痕冷笑,他的样子很陌生。
“恨什么!有爱才有恨!”安暖织苦笑着,她才不中慕容无痕的圈套。
“很好,不过,朕很恨你!”
到了现在,他凭什么恨她。
凭什么,凭什么?
安暖织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脸皮有多厚。
没弄明白,或许永远弄不明白,大大的手掌覆盖过来,他的手,咔咔捏着她的骨头,快碎了,是,马上就碎了。那哪里是手呀,明明是老虎钳,用浑身的力气,扳不开,根本扳不开。
“装什么装!”他红了眼睛,摇摇晃晃的,没有酒气,却像醉了,其实没醉,或者,比醉更可怕。
“为什么要答应嫁给鞍山王?不知廉耻!”
安暖织心底的声音,不知道。我醒了就看到鞍山王了。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这么说,他肯信吗?他不会信,一定不会。
因为,他掐准了她就是不自爱的女人,一切算计,一切利用,都被建立在这种恶劣的印象之下,怎么洗白呢?
除非……没有除非!
安暖织沉默,她干脆不解释了,心凉了,冷了,痛了,麻了,周而复始,没温度,没起伏,只当,自己是行尸走肉!
可会这样结束,会吗?
不会的!
这只是个开始!
“朕小看了你!你的随便,出乎了朕的意料之外。”慕容无痕重重压下,他的身体,好沉呢,扑来的吻,像蝙蝠过境,很放肆。
“让开!”
“不要!”
这是安暖织的第一次反抗,她决定不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了,什么,都不比上,女人清醒之后的坚忍,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就等于,慢性自杀。
她要为自己,活一回!她不会让这个邪恶的男人,伏在她身上,挥汗如雨了。
因为,他、不、配!
安暖织反抗,拼命反抗,挣扎,夹紧双腿,粉拳捶打,可是呢,在强壮的肌肉和滚滚**面前,女人的防守都是可怜的,甚至,连蚊虫的叮咬都不如。何况,安暖织的身体,那么虚弱,虚弱。
大手,很大很厚,粗鲁地,不温柔地,极度索要地,直接探到她的亵裤,一阵肆虐游走后,他是气喘吁吁的。
在床第欢爱中,有主动权的,雄性远于雌性,他们像吹响号角的战士,进攻进攻进攻,再坚硬的大门,都分崩离析,为他们敞开。
无疑,慕容无痕是野心勃勃的。
他的侵略、占领、,一气呵成,即使,我说即使,安暖织只是一具尸体,他也不会放过她。
我曾说过了,慕容无痕是那种,凡事都要做到极致的暴君,每个毛孔都写着泯灭人性的,暴君。
这一刻,他把“暴君”这两个字发挥到极致,而此时,安暖织,切身体悟到了。
但是,她已,逃无可逃了。她的身体,好像碎成了千千万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