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恶人,阅女无数,是不是处子,搭眼看几个地方便可得知。
在黑暗世界混久了,一个人在最无助惊慌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往往最真实,可他从进来到现在,硬是没从池木然脸上看出一丝恐惧。
眼前女孩儿有张惑人的脸,可她并不像其他女子那样钟情于在脸上多花工夫,这张脸,甚至没涂抹多余的化妆品,那是他厌恶的味道。
她身上,有种看透生死的豁达,这让他很费解。
但,再好的人来他这里,不过一个‘收拾’,他们这种人没有同情心。
被踩着后脑绑着手蒙住眼睛的池木然面前,男人慢悠悠拉下西裤拉链,从裤裆里掏出软绵绵的东西,踩着池木然后脑的脚放下,“抬头,张嘴。”
脑袋上少了重量,池木然拧眉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声响,依然低着头,没其他动作。
男人见她没听话,一脚狠狠踹在池木然肩膀,池木然一个踉跄,翻倒在地。
老鹰逗小鸡仔的模样,男人不慌不忙,往倒在地上的池木然跟前走,两只手在摆弄着他渐渐苏醒有感觉的物件。眼睛时不时瞅瞅池木然,别说,这女人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来感觉。
池木然紧绷着神经,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与男人面对面站立,吓了正准备对她动手的男人一跳。
毕竟池木然是被蒙着眼睛的,她这一下子不打紧,被对方看出了她会点功夫。
池木然刚站起来,估计着对方的位置,飞速抬腿就是一脚。
男人躲闪避开,池木然踢了个空。
池木然再有所行动的时候,男人一个扫堂腿,把摸不到方向感的池木然绊倒侧翻,脑袋无防备狠狠落地,头被撞得用力一震。
手被从后绑着,眼睛被蒙着,浓重的无力感自心底散发,池木然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可她同时又知道,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眼睛被蒙上和睁开眼睛时候的身体状态完全不同,集中力要比以往高出无数倍,紧绷着神经,很耗体力。池木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想要起来,可身体不听使唤,她一时动不了。
男人也不恼,权当这是遇上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好不容易有个如此有趣的女人,他也有心撩逗。
呵呵冷笑两声,手上又拿住自己宝贝,蹲身到池木然面前,在她侧躺地面的肩膀上磨磨蹭蹭,“猜猜什么东西在和你做游戏?”
池木然只觉毛骨悚然,不管什么东西,都他妈不会是好东西,那玩样儿一碰一碰的,池木然咬牙切齿,“把蛇拿开!”
男人,“……”敢情她把他的宝贝当成是‘蛇’了?
哈哈仰头大笑,男人对池木然更感兴趣,缓缓往她脸部移动,“那你要不要尝尝什么味道。”
另一栋楼中,归思已经绑好一名看守,冲人高马大看似应该是头领的男人勾手指,“你过来呗!”
这里全部是他们自己的人,男人还就不信女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芬姐把人赏给他们,他们早心花怒放。在这里,他们算最底层的人,说难听点就是狗仔,什么见不得人最肮脏的事儿全经他们手。以往不听话的女人,都是被他们轮着收拾轮着爽。玩儿惯了用强那一套,猛地来这么一个勾人命还肯主动的,他们可不是心早长了草,毛毛痒?
心里窃喜又疑惑的朝窗户边归思走过去,男人轻抚胡子拉碴的下巴,看着归思的身材,早迷了眼,“*想怎么玩儿?”
归思伸手扯下他脖子上领带,用力扯拽了一番,“结实不结实呀?”
男人口水在口腔里徘徊,咽了口唾沫,强做稳定,还要在小弟面前装老大不是?
没等男人张嘴回答,归思给领带解开,拉着男人的手,绑到了原来绑着她的地锁圈儿上,顺便打了个技术死结。
完事不忘对被束缚的男人抛媚眼,“稍等,让我把其他人都安置好,第一个找你。”
本该被受虐的房间,倒打一耙,归思成了主导者。
男人们一个个任由摆布,配合度百分百,就等着归思最后一步。
她们四个人到这个地方的第一现场,还是那个生锈的铁笼子,还是乌漆麻黑的屋子里,穆耳瑟瑟发抖,不敢让自己放松警惕,心里又怕又恐惧,一点响动都能让她想放声大哭。
这是一种他们惯用的精神折磨,她原本的所有意志力一点一点被击溃,被磨灭。
看不到一丝光明,无限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