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刘庄无奈摇了摇头,满眼宠溺。
“四嫂你可别闹!”刘焉不着痕迹抽出了手臂,又离我坐远了些,才淡淡说道:“万一我四哥当真了我可就惨了!”
“十弟哪里话!”刘庄拍了拍刘焉肩膀一脸骄傲笑道:“你四嫂再怎么闹都不会出格,这一点四哥还是有把握!”
“那好!”刘焉端起了酒杯:“臣弟这里就祝福四哥四嫂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刘焉冷冽眸子看了看刘庄又看了看我,昂头一饮而。
“好!那四哥也祝你早日觅得佳人!”刘庄暖暖一笑一饮而!
“十弟,四嫂希望你能够敞开心扉,能够乐!”刘焉淡然一笑中我饮了杯中酒。
“我会!”刘焉点头一笑:“感谢四哥四嫂款待。酒足饭饱,臣弟也该告辞了!”
“好!十弟回去也早些休息。明日就要启程了。”刘庄暖暖笑着:“天气也渐寒了,希望你四嫂给你缝制衣衫能够让你暖和些。”
刘焉冷冽眸子有了瞬间暖意很又隐了下去,淡淡说道:“臣弟可舍不得穿,做个念想罢了。”
这时林英已经将大大包裹递给了刘焉随行侍者。
刘焉恭敬站起身来,冲着我和刘庄躬身道:“臣弟告退了!”
“好!”刘庄拉着我站起身来:“四哥送送你!”
才到殿门刘焉便笑道:“四哥四嫂止步吧!四哥不是有诏令嘛,臣弟要是想你们了就会回来。”
刘庄将我轻轻揽入怀中,冲着刘焉点了点头:“好!”
刘焉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入夜后洗漱完毕坐床榻上刘庄才缓缓问道:“红颜知己?你们什么时候那么亲密?”
我坐下来抱着刘庄笑道:“怎么啦?莫非陛下不放心臣妾?”
刘庄不看我幽幽说道:“确有些不放心!”
“啊?”我坐直身体,拉着刘庄胳膊可怜巴巴问:“我哪点让你不放心了?”
刘庄不理我,转身一歪躺了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背对着我低声道:“哪里都不放心!”
我强忍着笑意钻进了刘庄被子,将他抱个满怀:“刚刚还说那么豪情十足。这会子又犯嘀咕了!”
刘庄转身猛地将我压身下笑道:“逗你呢!你人你心都是我!咱们是一体!我还有什么不放心!”
“你呀”我还想说什么,刘庄已经用唇封住了我嘴
诸王走后宫内日子又是静谧美好着。
这日傍晚我正殿中引着刘炟学走路,刘庄便步进了殿,满脸不悦,似乎跟谁赌气似得。
刘炟看见刘庄来了含糊不清叫着:“父皇”
若是平日刘庄早就会大笑着把刘炟举得老高了。今日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就矮榻坐下了。
我连忙将刘炟交给了奶娘,走上前去轻声问:“怎么了子丽?谁惹咱们陛下不高兴了?”
刘庄看着我叹了口气:“是有人惹你子丽了!”
“来先喝口茶!”我帮刘庄斟满了一杯茶递到他手上:“给臣妾讲讲吧,哪个不要命主敢惹您!”
刘庄接过了茶杯,抿了一口道:“恰恰是胆小惜命,才让我恼火!咱们大汉竟然有这样贪生怕死之人!”
刘庄神情像是极其气愤,我不禁问道:“怎么了?”
“护羌校尉窦林下狱后。朕派谒者郭襄代行护羌校尉事,谁知道这才半年时间他居然私自跑回来了。今日却非殿,当着文武群臣面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蛮羌有多厉害。他不敢那待下去了,宁愿被我赐死,还能留个全尸!”
“难道烧当羌又来骚扰了?”刘庄把窦林下狱额,整个窦家也都被赶回原籍,他们会不会心怀不轨。联合羌族再次作乱?不过窦融还京城,他们应该会顾忌他安慰吧。
“那个郭襄说烧当羌虽然遭受重创。变得四分五裂,可其他部落如先零羌等势力还是很大。而滇吾嫡子东吾也悄悄联络各个部落,企图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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