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使在心中无力扶额,如此不堪一击的对手真让他无法直视,
“若你说的真是她,那么真是很抱歉的告诉你,小白花护法已经回去了,而且再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件事吧,你可知道我们为何可以如此快地找到你们两个賊妖?”既然敌方沉默不与,那么也就只有他主动进攻,魔使将这话抑扬顿挫,极富有感情,一下便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流怆云苍拉了出来。
流怆云苍抬起眼帘,他已经猜到了魔使下一句会说什么,可仍是下意识地反问道:“什么?”
流怆云苍能够如此配合地回答,魔使心中大爽,回答道:“看你们俩一脸蠢样,定想不到你们辛苦救的姑娘背叛了你们吧?”
虽说早猜到了他的下一句会是什么,可听到了,流怆云苍还是下意识地为小白花辩驳:“胡说,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见蠢妖上勾了,魔使心中大呼爽快,可算是为大白花主子出了口气了,他顿了顿心神,身形略略下蹲,蹲到流怆云苍的面前,“真是纯情啊,我们都已经将你抓住了,你怎的还如此执迷不悟呢?若没有她的指示,你以为魔界那么大,我们能那么快地找到你?”
语毕,他轻咳了声,又道:“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小白花护法的,也许是你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因此你们并不了解小白花护法,若是在魔界呆久了,对于小白花护法做出的这种事,怕你们也不会觉得奇怪的。”他忽的贴近流怆云苍的耳畔,那略热的气息喷在流怆云苍的耳廓上,惹的流怆云苍鸡皮疙瘩掉了一箩筐。
一个不熟悉的人如此亲昵地贴近他,真真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可那魔使似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悦,依旧自顾自道:“小白花护法在我们魔界,名声可是坏透了呢,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哪怕是杀一个对她极其亲近的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呢。”
即便是一般人,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自己心爱人的坏话,自然也是万分不悦的,何况流怆云苍这种性子的?一听到魔使这话,他登时就怒了,而且本来对他在自己耳畔亲昵的说话,他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满,再结合魔使那话,他憋在心里的怒气一下就爆发了。
“她岂是你们这群小喽喽可以诬蔑的?!”
他大喊,咬牙往那魔使那边一滚,也许是在一起生活了千万年,小跟班小柳子也算是和他心有灵犀,流怆云苍一动,小柳子便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当下跟着流怆云苍的一起动,主仆两人齐心协力,其利断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往魔使那边滚去。
本来他们两个算安静,这高空中空气又好,一群魔使也没有注意那么多,那蹲着的那一个也没再想到两人会突然攻击,躲闪不及,一下便被两人撞向那站着的那群魔使那,两人的动作不停,继续前进,那些魔使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下都被撞飞了。
在此刻,那些身手灵活的魔使们看起来倒是愚笨不已,有几个甚至被撞出了黑云之外,若是没有及时稳住身形飞上来,怕早就摔成了肉饼。
反观流怆云苍主仆二人,倒是稳重地很,差不多滚到黑云的边缘,竟奇迹般停了下来,冷眼看着那群乱了阵脚的魔使。
“你们两个厚颜无耻之徒!”魔使们大气,其中一个指着主仆二人,气得咬牙切齿,可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这两个字。
现下两人让他们出了如此大的丑,不杀了二人,真真是不能解他们心中的一口气,可魔尊并没有下令到底杀不杀了两人,若是私自动手,被魔尊知道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因是如此,这心中的一口恶气,他们也只能狠狠憋着。
啊啊!看着两人面上得意的神情,真真让人不爽至极啊!
炎峰山这边。
火山已喷发完,可这炎峰山还是一如既往地炎热,岩浆已经干涸,紧紧地依附着山体,连带凶兽出来出现的裂缝已经破口都被岩浆填充完毕,若是有不知道这儿曾有凶兽出没,怕还看不出这炎峰山有什么异样。
邪狂、小白花与仓伯三人腾云于炎峰山上方,邪狂负手而立,看着被干涸岩浆依附,宛如一座火红石山的炎峰山,看着其中一隐约可见的裂缝,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们俩可看到了那凶兽长的何种模样?”